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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乳白色光華,罩在這幅剛剛完成的《將進酒》之上,使得整幅字宛如神品!
足有三分多鐘,這層光華不曾褪去!
“咔擦!”一聲清脆的輕響,那結實的黃花梨木書桌,居然被這張薄薄的宣紙,壓出了道道裂紋!
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田運章也好,還是碧姬也好,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看得呆若木雞!
宣紙上的光華已然褪去,然而面對這幅《將進酒》,一代書法大家田運章,依然是嘴唇喏喏,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走到楚揚一側,從正面觀看這幅作品。那一個個字,一道道筆畫,無不帶著一股奇異的力量和美感,暗合天道。看著看著,他整個人的神魂,差一點再次被那字裡行間的筆意帶起,直欲仰天長嘯!
他努力地將目光從那作品上移開,顫抖著雙手想要去掀起那張紙,卻不料那張紙就像是重達千斤一般,無論他怎樣用力,卻是紋絲不動!
“怎會如此?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落筆千鈞?可是,那隻不過是一個形容而已啊,怎麼可能真的發生這種事?”田運章眼看著自己居然拿不起那張薄薄的宣紙,有些難以置信地自語道!
碧姬望著這一幕,眼裡的驚異之色也更加濃了。田運章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明白怎麼回事可以理解,不過她現在跟隨楚揚修真,眼界見識已經非同一般,對於眼前這一幕幕異像,自然是隱隱明白一些原因的。
在她看來。這幅融進了“樂神決”樂意的《將進酒》,已經不是簡單意義上的書法作品了,而是接近於法器的存在了!剛剛就連她在看著這幅字的時候,也不免被那字裡行間的意境影響到心神,有些氣血浮動。這還是她在沒有刻意去看的情況之下,可想而知,這幅字的意境有多厲害了!
碧姬猜得不錯。楚揚此番全力運轉徵音的開揚之力,洋洋灑灑寫就的這篇《將進酒》,已經讓這幅作品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法器。盡管這幅字對普通人的心神影響,並沒有真正的音攻功法那麼厲害。但能夠産生這樣的效果,還是說明其法器的本質了。
楚揚也沒想到,自己全力運轉樂神決寫就的一幅作品,居然成了一件準法器級別的存在。看到田運章拿不動那篇作品,他笑了笑。隨手一召,那篇《將進酒》再次淩空懸浮在了三人的面前。
用神魂之力包裹住這篇作品之時,楚揚就已經感到了其與自己神魂之間的一絲聯系,這也讓他更為確認這篇作品就是一件法器的事實。看來,是自己在寫的時候,不自覺的將一縷神念附在了上面。雖然這是很少的一絲,少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分神期的強大修為。還是非同小可!
“這……這便是修真的手段嗎?當真是匪夷所思!”田運章看著眼前這一幕,終於有些艱難地開了口!
他練習書法一生,所遇到的奇事。還沒有今天一天多!此刻,他再次看向這篇《將進酒》,卻是沒有敢將心神再次傾注在那字意之中,只敢粗粗地全域性一觀。盡管如此,那酣暢淋漓的意境,還是如同潮水般撲面而來!
田運章看著眼前這幅作品。整個人都因為激動在輕輕地顫抖著!眼前這幅作品,已經向他展示出了書法的一個更為高深的境界。是他從未觸控過的境界!
“讓田老師見笑了,這些異像。可以說是修真的手段,也可以說不是。”楚揚眼看著田運章問出這一句,笑著解釋道。
田運章聽著楚揚的話,視線卻再一次被另一異像吸引!
在他的身前,那張已經被壓得裂縫的黃花梨木書桌,此刻隨著這幅《將進酒》的再次騰空而起,終於露出了桌面的情況!
除了裂紋之外,整個桌面之上滿是凹陷進去的筆畫,居然正是剛剛那幅《將進酒》的反刻痕跡!
田運章伸出手,撫摸著那些紋路,嘴裡喃喃道:“力透紙背,力穿金石,書法真的可以做到如此,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研究了一輩子書法,自然知道人們形容書法的筆力的詞,像是“力透紙背”,“力穿金石”等等,不過是一種比喻、形容的詞語,畢竟,毛筆是軟的,不管怎麼用力,也不可能把堅硬的桌子寫出印記來,至於一些傳聞中所說,古人書法中有登峰造極者,往往背負一石碑,來了文思便直接用毛筆在石碑上書寫,柔軟的毛筆卻可以在堅硬的石碑之上留下清晰的筆畫,這就是“力穿金石”的由來。可是在他看來,這也是一種誇張的說法。
不過,今天他親眼看到了這一幕,這徹底推翻了他之前的那些判斷。
眼看著這位書法大家,被自己露的這一手嚇得有些不知所措,楚揚也有些不好意思,安慰地說道:“田老師,其實您不必太過於介懷。您的字寫的也是極好的,只不過沒有修真的底子而已。修真者,也不是人人書法都要寫得好,我只不過是因為修行之道正好與藝術有些關系,所以才在這方面有所小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