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生說的,除了截肢,再沒有第二種方法可以救得了他。
但這樣的傷,在骨生丹面前。卻只是小兒科。楚揚可以肯定,自己的骨生丹,一定可以讓這家夥的腿,在十二個時辰內恢複如初。
但要想像以前那樣跑跑跳跳,卻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溫養。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骨生丹這等神奇的修真丹藥,可以將骨骼恢複如初,但傷者要完全適應新骨,卻也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想要踩油門什麼的,那是不用想了。
李寒吊著水,正在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覺得自己的體內,像是鑽進了一隻小老鼠,在渾身亂鑽亂竄。這動靜讓他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李寒就發現自己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而他的一隻手,則正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怎麼樣,楚揚,能治嗎?‘秦淮生悄悄在楚揚耳邊嘀咕了一句。
楚揚轉身,沖他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楚揚篤定的表情,秦淮生心下大定,用力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意思是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李寒,我叫楚揚,是給你治療的醫生。我這裡有一種新藥,對你的腿傷很有效,但沒有經過臨床的檢驗,你的經濟人說,要徵求你自己的意見,你想要試一下嗎?‘
楚揚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李寒看著這樣的笑容,突然之間感覺很是心安。
再聯想到之前那股奇怪的在自己身體內亂走的氣流,李寒突然福至心靈。
‘我相信你。‘簡單的一句話,卻沒有一點猶豫。
‘楚揚,你真的有把握嗎?你什麼時候會治病了?‘安雅有些緊張地問道。
‘怎麼?你不相信我?‘楚揚轉身看著安雅,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雅,這是秦主任親自請來的神醫,你不要亂說話!‘看著這個導航員如此不懂事,周海黑著臉說道。不過他轉眼又想到,兩個人似乎認識,頓時又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有些重了。
‘沒事,我們是朋友。‘楚揚笑著說道。同時看著安雅道:‘你怎麼又跑到這兒當什麼導航員了?你小姨知道嗎?‘
唐紅不喜歡安雅賽車,楚揚是知道的,而且印象裡,安雅似乎也很怕她這個小姨。
‘當然知道,我現在可是正式步入賽車圈了,小姨也同意了,你別用這個嚇唬我。‘安雅哼著說道。不過她說起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虛,這家夥和自己小姨的關系很好,她是知道的。這次賽車出了事。他別回去再和小姨亂說什麼,到時候自己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這個機會,就又白瞎了。
‘楚揚,我警告你啊。這次的事情,你回去不許和我小姨說。‘安雅警告道。
‘安雅,他傷得這麼重,你怎麼沒事?難道當時你沒在車上?‘楚揚奇怪地問道。
‘誰說我沒受傷,只是~~~我的傷不重,唉呀你別管了,你不是說能給他治病嗎?那就快開始吧,我可警告你啊,李寒可是無數車迷的偶像,你可要好好給他治。不然出了事有你好看的!‘安雅半是威脅,半是提醒地說道。
‘放心吧,我治療的技術,和我賽車的技術一樣好。‘楚揚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骨生丹。小心地倒出了一粒。這可是他的存貨,不是交到那三個老頭手裡的那三顆。本來是留給自己應急用的,沒想到在這裡就用掉了一顆。楚揚有些肉痛,心道這一顆藥,一定要讓那幾個老頭多出點血。
‘楚揚,我聽婉兒提起過你。她說你的賽車技術很好。等我好了,有機會。咱們賽一局。‘李寒笑著說道。
‘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來,把這個吃了。‘楚揚將那顆‘骨生丹‘放在手心裡,看著李寒說道。
‘秦主任,這~~~這個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李寒的父親看到楚揚就那麼隨意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沒有任何商標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顆灰了巴幾的藥丸。有些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楚揚的醫術遠在我之上。這一次李寒的腿傷非常嚴重,我說句實話,以我的醫術,是無能為力了。如果說還有一線治好的希望,那就在楚揚身上了。‘秦淮生笑著指了指楚揚說道。
聽了秦主任的話,李寒的父母稍稍放下了心來。人都有迷信權威的習慣。秦淮生是整個華夏技術最好的骨科醫生。連他都這麼說,兩個人對這個年輕人的信心,莫名地增加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