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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大街一家叫做“華音閣”的樂器店開業,不但邀請到了陳美、宋雪飛、石叔誠等幾位知名音樂家助演,而且居然有數十個機關單位的領導前來到賀,頓時驚碎了這條街上不少商家的眼鏡。就在他們紛紛猜測著這家神秘的華音閣有什麼背景的同時,大昌樂器店的老闆周大昌,卻陷入了痛苦的煎熬之中。
他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鬼迷心竅的主意,居然踢到了這麼大一塊鐵板,一直引以為驕傲的在市工商局執法大隊當隊長的兒子,就因為聽了他的話,上門去找人家的麻煩,結果分分鐘就被撤了職!當看到兒子無精打採的回到店裡的時候,周大昌眼前一黑,頓時高血壓發作,直接進了醫院。
周大昌進了醫院,鄰近幾家樂器店的同行卻沒有多少人同情他,只因為他平時太過囂張了,將附近別家的生意搶去了不少,所以看到他踢到鐵板,不少老闆甚至覺得出了一口氣,對那家新開業的華音閣生出了些許好感。
當然,好感歸好感,不代表他們對這家新同行沒有警惕之心。這麼高調的開業,誰知道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大昌琴行?好在這些老闆或明或暗往華音閣逛了一圈之後,見其只是主營笛簫,而且定價奇高,和自己家的生意根本上不存在同質化競爭的時候,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同時,也有不少人在心裡暗笑這家店的老闆想錢想瘋了,一根普通的笛子要賣到兩千多塊錢,誰會來買?有人甚至和別人打賭,這家華音閣一個月也銷不出十支笛子。
然而,真的是如此嗎?
開業一整天,到了晚上臨近關門的時候,客人都已經散去,請來的幾位助演的老師也都回去了,包括馬迪也回到了學校。他每天都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不是演出就是講課,能夠抽出時間來參加店裡的開業,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當然,因為也投了資,佔了股份的關系,來幫助新店宣傳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揚子。真沒想到你這個朋友能量這麼大,我一開始還擔心會有一些人來找麻煩,不過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了,對了,這個你收起來,這都是今天那些各單位的領導送來的禮金。我剛剛算了下,一共是三十七萬六千,至於誰送的和數額,都記在本子上了,也在裡面。”謝文正說著,將裝著現金的一個大袋子遞給了楚揚。
“有這麼多?”楚揚驚訝地問道。
“呵呵,可不是嘛。哎,原來我開廠子做生意,都是要給這些官老爺們送錢,沒想到你小子開了一家店,居然倒了過來,這些當官的上門來給你送錢,我算是服了你了。”謝文正感慨地說道。
“謝哥,也不能這麼說。那些人只不過是看在了宋書記的面子上,說起來,這份人情還是要記在他的頭上。”楚揚有些感慨地說道。宋天明這個面子,可是相當不薄,楚揚已經暗暗在心裡想著,將來有機會幫到宋天明,一定要出手幫忙。還上這個人情。
“是啊,不管怎麼說,還是因為你的原因,你算是給咱們華音閣立了大功了。拿著吧。明天一早就去附近的銀行存上,這麼多現金放在身上也不方便。”謝文正叮囑道。
“謝哥,這些錢都是給店裡的開業禮金,怎麼能給我一個人,這不合適,而且店裡剛開業,流動資金不多,還是存在店裡的帳戶上吧。”楚揚見謝文正居然把錢都給了自己,頓時推辭道。
“怎麼不合適,剛剛你也說了,人家都是沖著宋書記的面子來的,我和馬老師可都不認識宋書記,所以這筆人情還是你的,這錢可不能放在店裡的帳裡,不然將來你需要還人情的時候,難道還從店裡拿嗎?公是公私是私,可不能弄亂了。至於店裡的資金,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知道今天一天的營業額是多少嗎?”謝文正笑著說道。
“多少?賣了很多嗎?我沒太注意。”楚揚奇怪地問道,同時接過了謝文正遞過來的錢。剛剛謝文正說的也有道理,雖然自己基本上不會有什麼機會用這筆錢還人情,但把這筆錢放在店裡的帳戶裡的確不合適,畢竟人家宋書記和李秘書是沖著他來的。而且他最近手頭的確有點緊,剩下的幾萬塊錢都給了曉燕,這筆錢剛好給他應應急,因為他還打算著在秦海買套房子留給自己和曉燕住,這筆錢雖然不是太夠,但加上千度音樂那邊按月打來的錢,應該也差不多了。
聽到楚揚的問題,謝文正笑呵呵地說道:“告訴你可別嚇到,今天一天咱們就賣了二十二萬八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