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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媽,我沒聽錯吧,他們說剛剛唱歌的是誰?我怎麼聽著好像是咱們兒子的名字呢。”正在店裡做笛子的楚國昌放下手裡的半成品,聽著廣播裡的歌聲,有點奇怪地問道。
“是啊,我也聽了個音兒,不過沒注意,好像說什麼二中,楚揚。對了,咱們兒子今天不是去秦海上課去了嗎?沒準兒真是他?”楊茹說著,連忙走過來將收音機的音量調大了些。
“聽這聲音,有點兒像,又有點兒不像,你說不會真是那小子吧,怎麼跑電臺唱歌去了?”楚國昌奇怪地問道。
“是啊,不過這歌兒唱得還真是挺好聽的,要真是咱兒子唱的就好了。”楊茹笑著說道。兒子這段時間懂事了不少,更難得的是還長了大本事,賺的錢居然給家裡買了一套大房子,這兩天楊茹做夢都會笑醒。吃了半輩子的苦,如今總算是要享福了,打心眼兒裡,楊茹為著自己這個兒子自豪!
“管他的,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明白了。”楚國昌說著,就拿起座機,準備撥打兒子的電話。
“哎哎哎!你停停停!幹啥呢,萬一真是兒子怎麼辦,你現在打,不是給他搗亂嘛。”楊茹連忙制止著,還瞪了楚國昌一眼。
“我這不也是好奇嘛。”楚國昌放下電話,訕訕地笑道。
“行了,好奇等兒子回來再問,你趕緊幹你的活兒吧。”楊茹說道。
“算了,我也不做了。反正這些笛子也賣不了幾個錢,將來啊,我看這店就給這小子弄就夠了,他做一支笛子,道。
他也研究過兒子做的那些笛子,可是手藝、工序都是一樣的,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來,不過他怎麼做,也做不出來那種笛子。他也曾經讓楚揚給他講這裡面的竅門,可是楚揚跟他說了幾回。他卻是一頭霧水。半點兒也聽不明白,後來他索性就不學了。
“你兒子比你強,你個老頭子還不高興啊。”楊茹白了他一眼說道。
“高興,高興。你在店裡看著點兒啊。我去新房子那邊看看裝修弄得怎麼樣了。那幫工人可別偷懶。你說這兒子也是的,人家送的精裝他不喜歡,偏要再裝一遍。這不是錢多燒的嘛。”楚國昌氣哼哼地說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聽孩子的就是了。將來這房子還不是他住啊,等過了幾年,他大學畢業了,結了婚娶了媳婦,再生個孩子,咱們就給他們小兩口帶帶孩子,去公園溜溜彎兒,曬曬大太陽,什麼也不管,多好啊。”楊茹放下手裡的菜,有些嚮往地說道。
“行了,不跟你這老婆子扯淡了,我走了。”楚國昌說著,推門而出,騎上那輛電動車出了門。
而此刻,楚揚的演唱還在繼續。
整個秦海,數萬聽眾守在收音機前,靜靜地聽著這首《又見西百坡》,他們中的很多人,並不熟悉這首歌,甚至是頭一次聽,畢竟像種帶有濃厚政治色彩的大歌,平時的受眾群很少。但聽到楚揚唱起這首歌,他們依然被歌聲中的優美深情所打動!
楚揚的歌聲,舒緩而自然,不像是在唱歌,而像是在親切地和你說話,給你講故事。聽著他用歌聲娓娓道來,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都回憶起了那段艱苦而又充滿理想的歲月。
“我們還在西百坡向人民訴說,要把謙虛謹慎的作風牢記在心窩;我們也在西百坡向歷史承諾,要用艱苦奮鬥的執著改變山河!啊,風雨歲月,早已從容走過,西百坡留下了一首真情不變的歌,真情不變的歌……”
歌聲漸轉激動,彷彿由訴說變成了感慨和回望,透過歌聲,一幅幅歷史長卷,帶著一股厚重之感,緩緩呈現在聽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