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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別人打斷手裡的工作,楚揚顯然有些不滿。他手上這根笛子,是這幾天來他從一堆笛子裡翻出來的,材質和開孔手法最為滿意的一根,他相信,只要再稍稍在吹孔和後出音孔的位置改幾刀,這根笛子絕對會成為他這幾天來,改得最滿意的一根笛子。雖然距離音修士用的水準還差得遠,但起碼比起店裡這些普通貨色來,要強上十倍都不止。
好在楚揚的心性修為遠非常人可比,他修改手中的竹笛,雖然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煉器,但也是不能輕易分神的。剛剛這個聲音突然打斷他的工作,換作是心性修為差點的,只要手上抖上一抖,這根笛子也就廢了。
不過人家是來買東西的,楚陽卻也不好沖她發火。
將手中的笛子隨意放在櫃臺上,楚揚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這個顧客。
剛剛乍聽之下,只覺得是個女聲,聲音還蠻清脆。等到楚揚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時候,倒是微微有些怔了一下。
眼前的女人明顯年齡不大,一眼望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應該叫女孩兒更準確些。一頭清爽的披肩長發沒有刻意拉直,卻散發出一股飄逸清新的味道,好看的瓜子臉上一對剪水星眸充滿靈動,一身得體的米色小西裝,將她嬌好的身材顯露無遺。
這無疑是個極美的女子,楚揚所在的華音門也是以女修居多,而且女性音修的容貌氣質也俱多是上上之資,但眼前這名女子就算是放在楚揚所在的華音門,也是個姿色上佳的美女。除了自己的師傅洛晴,楚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
只不過,此刻這個美女的臉上,卻滿是一副焦急的神情。
美麗女孩兒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外貌也還算得上英俊,一身得體的白色阿瑪尼西裝,也顯示著主人的來歷不凡。不過臉色有些蒼白,明顯是縱欲過度身子都被掏空了。
雖然女孩兒很漂亮,但楚揚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回過神來。聽到這女的要買笛子,楚揚隨手從櫃臺裡拿出了幾只e調笛子,供她挑選。
“你這笛子多少錢一隻?”女孩兒一邊把楚揚拿出來的幾支笛子全部從笛盒裡取出來,放在一起仔細挑選,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道。
“七十。”楚揚也是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又開始拿著刀開始刻著手裡那支笛子的後出音孔。還剩最後一點兒,楚揚刻得很小心。這種細微的改動,需要手上有極其細微的控制力,更需要全神灌注。此刻的他沒有一點修為,全憑著自己的經驗和意識來做這項工作,還是有些吃力的。
聽到楚揚報的這個價格,女孩兒皺了皺眉頭,繼續往櫃臺裡打量了一番後,不死心地問道:“還有更好點的嗎?貴點沒關系,要最好的。”
要是在別的樂器店裡,女孩兒這麼問,肯定會直接被店員當成冤大頭了,價格肯定往死裡要。民族樂器這種東西沒有統一的規範,許多精品樂器都是手工製作的,沒有固定價格,一些轉的店主,往往把本來不怎麼值錢的普通樂器,翻上幾倍來賣。遇到像這位小姑娘這樣,張嘴閉嘴不在乎錢,就要最好的這樣的主,翻上十多倍賣她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偏偏她遇到的是楚揚,對於一個音修者來說,一件樂器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欺負別人不懂賣高價這種事,楚揚還做不出來。
沒理會女孩兒的話,楚揚全神灌注地將最後幾刀刻好,看著手裡的這根笛子,楚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喂,你耳朵有毛病嗎?要你把店裡最好的笛子拿出來,快點兒,我們趕時間!”見楚揚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女孩兒的話,後面的男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催促道。
這男人顯然養尊處優慣了,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在吩咐一個下人般,甚至說話的時候,都沒有正眼瞧楚揚一眼,更是時時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似乎覺得自己的身份,進這種小店很是丟人。
“謝亮,都說了是我自己的事,要你沒事別來搗亂,你不覺得你這樣很無聊嗎?”女孩兒冷冷地和身後的男子說道,隨即看著楚揚,眼裡的神色既期待又焦急。
宋婉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只是來參加一場比賽而已,帶來的笛包居然在車裡被盜了。該死的小偷太可恨了,就算是把她的現金全偷走,宋婉兒也不會這麼恨那個賊,偏偏偷的是她的笛包。比賽再過半個小時就開始了,可宋婉兒跑遍了大半個縣城,也沒找到幾家賣樂器的地方,偶爾有一兩個小店,賣的笛子也都是地攤貨,拿著這樣的樂器上臺演出,宋婉兒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眼前這家店,是宋婉兒找的最後一家店了,如果這裡再買不到合適的樂器,她也只能隨便先一支,應付一下了。這場演出對宋婉兒很重要,因為今天來的評委裡,有一位笛子名家,宋婉兒精心準備了一首曲子,就是想讓這位名家對她有印象,進而拜到他的門下。
楚揚根本看也不看女孩兒身後那個男子,似乎他就是一團空氣。聽著女孩兒的話,楚揚隨意地說道:“沒有了,這些是店裡最好的,你要的話可以給你便宜點。”
“你聽不懂話嗎?錢不是問題,拿你們店裡最好的。”宋婉兒身後的謝亮看著這個散洋洋的店主,大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