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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過了七月,父親和虞二他們應該已經在領旨回京的路上。
上一世父親的危機解除,徐添的心也稍稍安穩了些。
大軍班師回朝起碼也要兩月有餘,這段時間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前世的賬也該好好算算了。
徐添叫人通知了莫問道來家裡,莫問道到了虞家村見到徐添不由得打趣道:“小徐將軍,怎麼不進宮領賞,反而躲在這兒鄉野之地?”平常百姓或許不知道徐家被封賞的事情,不過徐添一直讓莫問道關注徐府的情況自然知道的。
徐添笑笑擺擺手:“切莫這樣叫,父親不在,我不好獨自進宮,這將軍當不當還得看父親的意思。”
莫問道納悶:“這聖旨都下了,那還有不當的道理?”
“此次皇恩浩蕩,可我一不懂領軍之法,二不能上陣殺敵,實在......”徐添覺得此次對他的封賞並不單純,想來父親接到旨意應該有應對之法,所以他現在更不能露面,但是又不便與旁人多說,只有岔開話題:“先不說這個了,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勞你去辦。”
莫問道只當徐添謙虛,這皇帝都讓他當將軍那有不當的道理,不過就算不當將軍,單單一個徐大將軍二公子的名號給他辦事就錯不了,所以莫問道很自然的應下了:“公子,有事盡管吩咐就是!”
徐添見他應下了也很滿意便說道:“京都南風館有一個小倌叫詩軒,聽說最近小有名氣,我要你把他的名聲再捧高一些。”這個詩軒便是此時南風館的頭牌,擅長吟詩撫琴。
他記得當初他進南風館的時候,詩軒遠遠看過他一眼,頓時就變了臉色。他當時不明白,後來跟尋月交好之後才知道,詩軒是見他容貌極好,又是高門出身恐他搶了風頭所以一直給他使絆子。
最後竟然賄賂管事只能讓他接待一些不好的客人,若不是這樣他的身體怎麼能壞得那樣快。既然他想紅,那就讓他紅。
莫問道不解:“為何要去捧一個小倌?”
前世仇今世報,這樣的話他自然不能對別人講,所以他想到一個遮掩的辦法:“我自有道理,另外你幫我查查那幾位輔政大臣中有誰或者其家人好男風的?然後讓人在那人面前提提詩軒。”
想要毀了南風館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權貴,既然要利用權貴了當然要挑敵人下手,一箭雙雕。
“哦......明白,明白。”莫問道還以為這詩軒是公子的小情兒呢,想不到這個面容俊美的小公子,心眼兒還挺多。
“對了,最近徐府的情況如何?”毀了南風館,他得想辦法安置尋月,這事兒他能想到的人就是他那個嫂嫂。
莫問道答道:“現在是你的嫂嫂當家,聽說李氏捲走了不少銀兩和財物,不過還有大部分所在庫房沒有能帶走。本來主母走了,人心惶惶,你嫂嫂硬是穩住了局面還趁機掌了家,如今府上倒是安穩。”說到這裡還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還真看不出,平時挺柔弱的一個女子,管教起下人來還真有一套。”
徐添輕笑:“畢竟是經商世家出來的小姐,從小耳濡目染管理個內宅不算什麼。”這個嫂嫂一定是早就看清婆婆和丈夫的為人,以前只是藏拙罷了。他正想讓他嫂嫂給他找個營生給尋月,便又對莫問道說道:“對了,你幫我帶封信給我嫂嫂,但若她問起我,不要說我在京都。”
莫問道辦事利索,過了兩日又來到虞家村。
上次來過之後,這次輕車熟路的就進了家門,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徐添,就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徐添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個商鋪的地契還有幾張銀票。
莫問道趕緊解釋道:“這是你那個嫂嫂看了你的信後,讓我轉交給你的。”
徐添想買下一個商鋪給尋月,但是他不懂,不過他嫂嫂孃家經商,所以他寫信給他嫂嫂希望她幫忙留意一間鋪面,不要太大,收益好點就行。沒想到他嫂嫂直接送了他一間還有幾百兩的銀票。徐添仔細看了看那地契,位置極好,絕對是個好鋪子。還真是有魄力,不過想起她之前所求,徐添也就欣然收下了。
又關心了一下南風館的事情“其他的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