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添把尋月的表情看在眼裡,知道他肯定亂想了便說道:“這位是我夫君,姓虞。夫君聽聞我以前常來南風館與你聊天,今日便帶他過來與你認識認識。”
尋月聽明白了話裡的意思,這是小公子的夫君吃醋了,讓他來給小公子證明清白來著。並笑著行了一禮道:“小的尋月,見過虞公子。”說完自己順勢坐下對虞二接著道:“之前徐公子不嫌棄我是個小倌,常來與我喝酒聊天,是我榮幸。”
虞二聽了尋月的話有點不敢確定:“喝酒聊天?”
尋月:“是的,徐公子每次來只是與我喝酒聊天。”
虞二有點不敢相信,他看向徐添,像是需要徐添再跟他確認一遍。
徐添往虞二身側靠了靠道:“怎麼?只是喝酒聊天不可以嗎?”
聽了這話,虞二整個人都彷彿升了溫度,嘴角還有掩飾不住的笑意。傻傻說:“可以......
”
徐添:“夫君,那我鄭重的給你解釋一下,這是尋月,也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可不能阻攔我跟我朋友喝酒聊天。”
虞二聞聲應道:“嗯”
“真是我的好夫君!”說完徐添還在虞二臉頰獎勵了一個吻。虞二整個人立馬哄得跟煮了蝦子似的。
賽馬的結果沒有意外是圖瓦國的墨跡勝了,讓許多下注的人驚掉了下巴,更是悔恨自己還不如一個不懂賽馬的門外漢瞎買都買中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虞二拿著贏得兩千柒佰兩銀子離開齊歡樓。
其實剛得知這個結果,虞二也是驚掉了下巴的,原本是覺得媳婦兒任性敗家瞎鬧亂買的賭馬,但錢是媳婦兒自己的他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也只有任他買了,結果居然中了!還贏了這麼多的錢!他這輩子都不能賺這麼多的錢,這些銀票揣在懷裡感覺有千斤重啊!
徐添和虞二沒有在城裡多逗留直接回了虞家村,徐添現在不想太出風頭,他有這一筆錢心裡便有了底氣計劃接下來的事情。他要去救他父親,但同時也要保證自己安全,他可不想剛與虞二成親,就讓虞二喪偶!所以他得僱些人保護自己,現在西齊國連年戰事,京都許多達官貴人府中都會養些江湖俠士在家中保障家人的安全,這些江湖俠士身手越高僱傭的價格也就越高,此去邊關定時危險重重,所以他必須找些武功高強的人一起前去。如果到時候他無力改變戰局,真到了危機時刻希望能救出父親。
回到虞家村,徐添觀察虞二今天的表情,雖然有點吃驚但是沒有懷疑便放下心來,不過也是,他的二愣子那麼單純得一個人怎麼會想那麼多,可能只是當他瞎蒙對了。
晚飯過後,主僕三人,就商量著擴房子的事情,現在有錢了,這兩件土坯房,本來可以拆了重建。不過徐添對這個小院有感情,有點捨不得於是提議,保留這個小院和房子,在旁邊把虞嬸和柱子娘連在一起的菜地買下來,重新再建一個。虞二當然是同意的,一來,這房子是父兄留給他的,拆了又點捨不得。二來,修房子的錢都是媳婦兒出,如果房子拆了,父兄回來了,怕父兄不願意住進來。這樣想來另起一間更好些。
買地的事兒就交給琴嬸去處理了,徐添交代琴嬸借機幫襯一下虞嬸和柱子娘,琴嬸應了。
找人建房的事兒自然只有虞二去辦,剛好現在不是農忙時節找些人建房子應該是不難,不過考慮到將來居住的人數,徐添最後打算建一個三進的院子,所以應該還是要費些時日。不過等他從邊關回來的時候肯定是能住上新房子的,之後便和虞二快快樂樂的過他們的小日子。
當然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不過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他還沒有試過那盒兩世都沒有用過的香膏。
徐添趁虞二收拾浴桶的時候,就拿出了香膏,放在床頭,然後衣裳半開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躺在床上了。虞二一回屋就看見這一幕,感覺有一股熱氣上湧,還有一股熱浪下沖,簡直無法形容。
“夫君,外面冷,還不快過來我給你暖暖。”徐添聲音本是清亮好聽,此時更多了一絲魅惑,讓人無法拒絕。
虞二直直的走了床邊,徐添把他拉到床上壓在他身下然後再他耳邊輕聲說:“夫君想不想知道我去與那尋月聊天都聊些什麼?”
虞二此時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他還猶記得成親當晚那□□的感覺,大腦都停止運作了根本聽不清徐添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能發過一個‘啊’的單音。
徐添也不等虞二的回答繼續說道:“夫君不想聽,那我只有把我們聊的內容實踐給你看看了。”說完便俯身吻上了虞二的唇,用舌頭撬開了虞二牙齒,滑進了虞二的口中,虞二被動的承受著,但也被動的回應著。接著徐添把自己半開的衣衫徹底扯下了扔到一邊,又解開虞兒衣服,兩人赤果相對......
虞二本以為,徐添這次也如上次一般,誰知徐添在床頭拿起一個小盒子開啟,然後......
此時琴嬸早就得了她家少爺的命令又重新燒著熱水,倒是沒有聽到房裡的動靜有多激烈。不過水燒熱了,又放涼了都沒有聽見少爺喚她,於是又只有重新再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