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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添回府的路上便思索著如何跟李氏攤牌。說實在的,他真的不想見到那個女人,他前世的苦難都是拜她所賜。他怕見到她就會當場結果了她,可是他又不能,現在的他只能忍,還要一副恭敬的姿態與之周旋,難啊!
他騎著馬慢悠悠的進了城門,剛進城不久卻被一個小廝攔住了去路,小廝告訴他有人在齊歡樓約他一敘,有要事相告。
徐添並不記得前世有這麼回事,而且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名妓女勾引徐將軍所生的庶子,所以世家子弟幾乎都不屑與他交往。現在到底是誰要見他呢?哎!不過無論是誰,去見見便知。
小廝帶著他來到齊歡樓一個最偏闢的包廂,等他的人居然是他身懷六甲的大嫂!他前世對這個大嫂沒有什麼印象,只記得當時大哥的婚事是父親決定的,這個嫂嫂進門後一直恪守禮儀,性格也是溫婉賢淑。不過因幾年都無所出,大哥對她很是冷落,房裡也添了不少新人,在外流連花叢更是不用說。所以嫂嫂更是不願踏出房門,今年突然有孕才在府中走動多些。為什麼大嫂會突然約他一敘?
趙思容看見徐添眼裡全是驚訝和不解,先是福了一禮說:“貿然請小叔到此,還請小叔見諒。”
徐添回禮道:“嫂嫂若有什麼事吩咐弟弟,差個人給弟弟傳個話就是。何必......”何必搞得這幅私會的模樣?當然後半句他沒說出來,不過趙思容顯然是理解他的意思。
趙思容沒有著急解釋先是說道:“這齊歡樓的老闆是我兄長的好友,後院連著兄長的綢緞鋪子,這次我是接機探望兄長才命人請來小叔,有要事告知小叔。”
徐添聽明白了,又是搞掩護又是密談恐怕還是真要事,便問:“不知嫂嫂有何事要告知弟弟?”
趙思容:“敢問小叔,昨日可是去了南風館?”
徐添:“嫂嫂如何得知?”這訊息傳得可真夠快的。
趙思容沒有回答,為徐添倒了杯茶,又示意他坐下,才說道:“不瞞小叔,母親身邊有我安排的人,昨日你從南風館出來的時候被你大哥看見了,今日他便稟告了母親。”
這還真是巧了,但是他更看不透這位嫂嫂的目的:“嫂嫂為何告訴我這些,我若做了什麼有辱家風的事情或者沉迷男色,對大哥不是更有益?母親不是更高興?”
趙思容握住絲帕的手緊了緊又慢慢松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又深吸一口氣說道:“今日是為了告訴小叔一個秘密,只願將來若小叔當家作主,府中能有我與腹中孩子一席之地。”
徐添聽得更是糊塗了:“嫂嫂此話怎講?有大哥在,怎會由我當家作主?”
趙思容沒有回答只是想得到一個承諾:“小叔可答應?”
徐添本來就沒有打算為難這個嫂嫂,他恨的只有李氏和徐博文而已。而且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不是複仇而是先擺脫成為男妓的命運,再救父親。先看看這個嫂嫂要告訴他什麼重要訊息吧,於是答應道:“好的,我答應嫂嫂若以後我當家作主,將軍府不但有嫂嫂的一席之地,而且整個府中的女眷不會有人的地位超過嫂嫂!”只要李氏不是當家主母,誰當都無所謂,虞二又不可能去管後宅之事。
趙思容沒想到這個小叔平時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遇事卻冷靜果斷,反而比他大哥還沉穩些,幾句話就讓她沒了顧忌:“剛才我跟小叔說了,我在母親身邊安排了人。起初只因母親和夫君對我不喜,本想著打聽著他們的喜惡免得惹了他們不高興。結果卻聽了一個大秘密......”
“等等”徐添打斷她的話:“嫂嫂將這麼重要的事告訴我,不怕我轉頭稟告母親?”
趙思容很淡定:“你不會!先不說小叔本就和母親不合,接下來聽了我的話,小叔就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