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那天之後,楊文通突然就不再躲著季懷直了。不過要季懷直自己選的話,他倒是寧願這人就這麼躲著他。
整日裡失魂落魄的,時不時的還頂著一張“怨婦臉”、眼神幽幽地盯著他看,這是要鬧哪樣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呢!
不過,對於楊文通沒被人家姑娘看上這點,季懷直真是半點兒都不意外。
雖然這人有權有勢、家裡也相當有錢,雖是花樓常客,但卻沒有妾室……在一般人看來,絕對是理想的夫婿女婿人選。
但要是季懷直看,那純粹是距離産生美。這人幹正事的時候永遠雙商線上,可一對上姑娘家,真可謂是情商感人。
把一個姑娘從“心懷愛慕”變成“避之不及”需要多久?楊文通無數次用行動證明,他就需要一句話。
在幾次目睹了慘烈的事故現場之後,季懷直真的覺著,得虧了這會兒是包辦婚姻,不然就楊文通這做法,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媳婦兒。
想是這麼想,但是真看到楊文通這麼失魂落魄地模樣,季懷直還是不忍心了。
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是以,這幾日朝政之餘,季懷直是把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讓人快速走出失戀陰影”這個問題上了。
他勉強從前世那早已模糊的記憶了翻出了一個答案:開始另一段戀情。
但先不說緣分這事兒誰都強求不來,單論楊文通一對上姑娘家,那神都挽救不了的情商,季懷直還是惋惜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要是一個鬧不好,估計就是雪上加霜了!
思前想後,季懷直還是挑了個穩妥點的方法,讓人出去散散心。看看風景,開闊下心情,總歸是沒壞處的。
對於季懷直這個提議,楊文通本想拒絕,但是不知想到什麼,略一猶豫,又點頭應了下來,“我記得你前些日子提過,播州的土司又領著人鬧事?正巧我也許久沒活動筋骨了,過去看看也好。”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安王那,讓底下人送信過去,到底也不怎麼穩妥,我也順路過去問問罷。”
……一南一北,哪裡順路了?而且,他的意思是讓人休假,怎麼經楊文通這麼一說,就成了出差了?
不過,既然是讓人散心,當然是得以本人的意願為主,季懷直也沒揪著這些問題不放,而是問了另一樁事,“這麼來回跑一趟,你年節可就回不來了……”
楊文通錯開目光,沉默了一陣兒,才低低道了一句,“……他的親事定在年後。”
臥槽?!
季懷直一瞬驚訝後,便是滿臉同情之色,這是要用工作麻痺自己啊。
他瞬間表示理解,拍著楊文通的肩膀安慰道:“……走了也好,眼不見心不煩。省得你一個想不開,跑去搶親。”
話一出口,季懷直就暗道一句糟,果然,楊文通聽了這話,頓時一臉若有所思,不知在籌謀什麼。
季懷直心底咯噔一聲——搶親這事,楊文通估計真幹得出來!
他滿臉肅穆地開口補救道:“你可別動什麼歪心思啊!有道是‘強扭的瓜不甜’。你要真這麼幹了,說不準得讓人給恨上一輩子的。到時候結親不成,反結仇了!”
楊文通默默地看了季懷直一眼,沒有吱聲。
季懷直簡直是苦口婆心,什麼“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朋友”、“緣分這種東西強求不來”、“天涯何處無芳草”種種勸解的話,也不管合適不合適,一股腦兒地都倒了出來,生怕楊文通真鬧出什麼“搶親”的么蛾子來。
這倒不全是的擔心他日後的感情之路,而是擔心他的人身安全。
鑒於楊文通把這人實在是藏得嚴實,季懷直費了半天的勁,也沒能查出來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但他也能從楊文通的反應中窺測一二:這姑娘的家世應當非同凡響。
楊文通平日裡那個性子已經夠得罪人了,要把這些年控告他的摺子摞起來,估計都有一人高。當然,依照季懷直對他的瞭解,這裡頭大部分的罪責都是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