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盞內冒著熱氣,散發著一股清香。
瞧著這般情況,顧千影眼角微閃了閃。
“渴死本宮了。”南宮宣寧端起面前的茶盞欲飲之時,顧千影將她手中的茶盞猛地奪過來。
“顧千影,你作甚?”
南宮宣寧愣了下。
一個精緻的水袋被顧千影隨手丟進了南宮宣寧的懷裡:“渴了就喝它,這裡的東西,不要輕易亂動。”
南宮宣寧白了顧千影一眼,嘴上說著:“切,莫不是你又想說這茶水有毒?呵呵,怎麼一路上都是你說了算,你說有毒便有毒,沒毒就沒毒的嗎?”
說這話時,南宮宣寧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可還是很不客氣地開啟水袋,喝了一大口水。
其她人見此,原本想要飲茶的幾人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忍著口渴的勁頭兒,開始詢問顧千影為何會瞧出這茶盞裡是有毒的。
當然,紫金,紫銀這倆人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態度,即便她們一樣存有疑惑,但絕不會出言多問什麼。
六個人稍作歇息後,便相伴離開了,走時,誰都未注意那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默默地朝這邊看出來的那雙眼睛,也隨著她們的離去而消失不見了。
就在顧千影六人商量著下一步路線該如何走時,她們幾人在途中突然遇到了一個砍柴的中年大叔。
那大叔身著破布丁粗布麻衣,五官端正,濃眉大眼,身材胖壯,體格強健,面板黑黝,一看就是常年以砍柴為生的農戶。
眾人看到他並不覺得有何奇怪之處,自是在經過他身邊時,並沒過多注意什麼。
可顧千影卻猛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竟朝那正在砍柴的農戶走去。
南宮宣寧見此,驚了下:“顧千影,你又要作甚?”
顧千影不理睬她,反而來到砍柴大叔跟前,看著他:“這位大叔,請問,你在這裡忙活了多久?”
大叔停下手上做活,回頭笑著回應:“姑娘,老夫在這裡做活做了大概兩個時辰了吧,不知姑娘問此話是何意思?”
“兩個時辰之久,大叔這臉不紅氣不喘的,這身體可以啊。”
“姑娘說笑了,老夫雖上有年紀,可這老胳膊老腿還健朗的很,除此,這砍柴的做活日日必做之,自是不覺得有多麼辛苦,也更沒覺得有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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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大叔白日都這麼做活,這到了晚上定是精力充沛,不知疲累為何物,可對?”
“這……哈……”中年大叔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不自然。
顧千影在中年大叔愣神之時,抬手落在他的手腕處,為他把了把脈後,又道:
“然而,非也,晚上日落之後,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渾身無力不說,這精神狀態還特不佳,除此,最主要的是,無法與家中妻婆魚歡戲水,享受著這夫婦之間應有的快意,可,你這情況一到了白日,便如同沒事人似的,不僅如此,甚至比同齡人身體更為健壯。
而你這種情況,恐怕對任何人說你身體似乎出了些問題,沒人會信你吧?”
話說到此處,砍柴大叔愣住了。
這時,南宮宣寧走過來:“顧千影,你又胡說什麼呢,這位大叔怎麼看也不像有病之人,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