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興以為顧千影要為他求情,趕緊向顧千影磕頭謝恩:“謝大小姐開恩。”
顧千影沒去看他,只道:“舌頭還是要割下來的,只是再被割下來之前,祁將軍是不是應該把自己備下來的東西交出來呢?”
眾人看向顧千影,皆是一臉疑惑。
副將祁興更是如此。
“此次瘟疫的緣由皆是一隻被感染的老鼠所為,而這隻老鼠是由祁將軍私自帶進來的,他的目的就是將此次瘟疫事件栽贓在祖父的頭上,從而引出祖父與敵國有書信往來的嫌疑,最終,祖父一旦通敵叛國的罪名坐實,入獄問罪後,祁將軍便會取代祖父的位置。”
顧千影這番話,眾人聽傻眼了。
“這……不會吧,顧大小姐在說笑吧?”
“是啊,副將軍怎麼會是這等陰險小人呢?”
“對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副將祁興雖脾氣暴躁,為人處事有點仗勢欺人,可這些乃是小問題,可倘若他真如顧千影所說的那樣,故意傳播瘟疫,想要以此來置老將軍為死地,此乃大罪是要殺頭的,副將怎會如此?
顧千影說的話,眾人自是不信的。
副將祁興更是在一旁為自己喊冤叫屈。
顧千影無視眾人喋喋不休之言,突然走到南宮墨面前,看著他,很認真的問:“九皇叔可信小女子?”
她看他時,目光清澈,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
“信,只要是你說的,本王都信。”
他看著她,開口道。
暖陽當頭,日光落在南宮墨身上,如同鍍了一層金,!。
他的眸光裡依然只有她一人。
顧千影整個人都愣住了。
腦海裡一直回憶著,方才南宮墨向她說的話,信,只要是她說的,他都會信。
這句話分量太重,她有些恍惚,總覺得不太真實。
收起思路,顧千影轉過身來,朝白起說道:“白侍衛,這個時候我身邊的貼身婢女陸珠想來已經找到我所要之物,遲遲未來,定是又迷了路,你去尋一圈,帶她回來,來之前,我特意讓祖父把我的婢女陸珠帶去了諸位將士所住的房間裡,一來帶著幾人將將士們所住的房間打掃消毒,以為控制瘟疫而做準備,二來,也為尋出祁將軍所留下的害人證據,白侍衛,快去,將人給我速速尋來,哦,她穿著男裝,不太好認,你眼睛放亮些,好好找找。”
白起看著南宮墨一眼,見南宮墨未語,便趕緊道:“是,大小姐。”
顧家大小姐還未入門,他自是不敢直呼她為王妃。
白起從人群中離開。
這時,誰都未注意到,隨著白起的離開,躲在人群中那幾個時時看副將祁興的臉色行事的幾人也悄聲無息的離開了。
此時,副將祁興先是為自己喊冤叫屈一番後,便起身,怒瞪著顧千影:“大小姐,本將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誣陷與我,要置我於死地?”
眾人原本以為顧千影會解釋一番,奈何只聽顧千影懶懶道:“因為你該死!”
“你……”祁將軍氣結。
這邊,人群中,那幾個隨著白起離開的尾巴在神策營每個角落裡來回穿梭,終於在軍營內一處不太起眼的地方找到了正抱著一物,身著男兒裝的陸珠。
突然,兩三個身影圍上了陸珠。
陸珠還未反應過來,那幾人突然被後面及時出現來的人雙雙抓住了。
“祖父,該收網了。”顧千影的聲音傳來。
砰!
被抓住的幾人中,其中有倆人慾要掙脫開抓他之人逃跑時,卻被趕過來的顧千影一腳踹落在地。
片刻後。
神策營內一小部分的將士都被抓了起來,而這些人都是聽命於副將祁興的,且還皆是沒有被感染上瘟疫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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