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影背對著她,懶懶道:“這貴妃榻不愧是九皇叔的貼心之物呢,瞧瞧,躺著就是舒服。”
一句話便引得南宮宣寧大怒。
“啊啊啊,什麼?九皇叔送給你的東西,這麼說,他來陪了你一晚上的事情是真的?”
南宮宣寧一腳踹開牢房門,跨步進來。說這話便已經來到顧千影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怒氣衝衝的猶如一隻被惹怒的小貓。
顧千影緩緩起身,並未下榻:“自然是真的,他還說,他日臣女與公主殿下您的賭約開始後,他一會去到場親自瞧瞧,我怎他瞧什麼,他說,瞧誰贏,贏便是他的未來九皇妃了。”
“真的?九皇叔真的是這樣說的?”南宮宣寧先是一驚,隨即,叉腰瞪向顧千影:“顧千影,他日本宮與你賭約,你輸定了!哼,你走著瞧吧!”
顧千影哎了一聲順著南宮宣寧的話往下說:“輸是必然的,誰叫臣女現在是自身都難保的嫌疑犯呢,整日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內,又如何參加一個月之後的毒醫聖館三年一度的收徒之日呢,哎,此次賭約,臣女只能棄權呢。”
“不行!你不能棄權,本宮要堂堂正正的贏呢,本宮要讓九皇叔看看,誰才有資格成為他的九皇妃。”南宮宣寧指向顧千影:“你現在就跟本宮走,本宮這幾日護你周全。
顧千影一臉為難:“萬萬不可,公主殿下,臣女並未毒害孟氏,臣女是冤枉的,若此時跟公主殿下離開了,那臣女怎麼看也也像畏罪潛逃呢,此事,臣女萬萬不可做。”
顧千影說著慢斯條理,南宮宣寧卻聽著沒了耐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到底怎樣才能把你帶出去。”
“替臣女洗冤,讓臣女清清白白的出去,臣女便不會誤了與公主殿下的賭約。”
“本宮又不是大理寺少卿如何替你洗冤?”
顧千影下榻,來到桌案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此事,還需公主殿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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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如何成全?”南宮宣寧不明所云。
顧千影瞧看牢門外那些侍衛與婢女們,並未語。
南宮宣寧隨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隨即朝著那些侍衛與婢女們命令道:“都給本宮滾出去,本宮要單獨與顧千影談談。”
……
片刻後。
南宮宣寧帶著一群人離開了衙門大牢。
她剛離開,太子南容齊便帶著貼身太監,換與便裝走進了牢房。
顧千影沒有想到南容齊會來看她。
更沒想到南容齊來看她目的竟是以迎娶以理來幫她度過此次難關。
同時,南容齊也告知了這兩日關於她祖父與長兄顧夜風倆人的情況。
她被冤枉入獄後,她的祖父顧老將軍便在當日進了宮面見了皇上。
原本想先“下手為強”以失於管教為由先將她帶回去,在由孟氏意外之亡,將此案件壓下來。
最後,關起門來由他親自查辦此案。
這樣一來,祖父也可盡最大的努力來護著她。
可朝中那些想要對祖父不利之人,卻在這個時候,以之前祖父領兵打仗,朝中給前線軍營送與的糧草消失一事為由來誣陷祖父把那些糧草私自扣押了。
他們聯合上奏,讓皇上治祖父失職之罪。
皇上仁慈以祖父為本國鞠躬盡瘁,便讓祖父將功抵過,回家閉門思過去。
她的兄長顧夜風也因她的事情,不知去求誰想辦法去了。
而這些全都是南容齊帶給她的訊息。
至此,無人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