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麼？
小老頭揉了揉眼睛，希望是自己看錯了，結果把眼睛都揉腫了睜眼一看發現楊天的氣勢又攀升了一節！
這下趕得上市教育局的領導了！
小老頭越看楊天越是心驚，尤其是楊天現在就這麼拿著試卷淡定的站在那裡不驕不躁絲毫不畏懼跟自己對視，尼瑪要說這裡頭沒有事小老頭自己就不信有沒有！
楊天這時候也看著小老頭，他敏銳的從小老頭的微表情裡判斷出了現在的情勢，小老頭虛了！
自己得一分！
計劃奏效，楊天繼續沉默著就這樣盯著小老頭，默默的裝大尾巴狼。
而小老頭被楊天唬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那個……我應該認識你麼？”
似乎覺得自己這個語氣有點不太對勁，小老頭連忙擺擺手，“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是誰？”
楊天眯著眼睛看著已經慌了神的小老頭，再次沉默了半餉，然後沉著嗓子開口，“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楊天外放的氣勢實在是唬人，小老頭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我……不知道……”
“這可不行啊……”
楊天一臉沉痛的搖搖頭，“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小老頭徹底慌了，尼瑪這貨該不會是誰家的親戚吧？
要是哪個主任的孩子啊侄子啊啥的還好，自己還是可以堅持原則的，可是這尼瑪他嚇人的氣勢看著也不可能只是個主任的孩子啊！
這氣質，這壓迫感，特麼的都能比得上市領導了好伐！
他要是能跟市領導平級，那他父輩該是個什麼官職？
簡直嚇人！
小老頭慌了神，可是心中的那股子執拗卻依舊杵在那，他看著楊天，一隻手託著卷子另一隻手呈現出防禦的姿態。
“那個啥，你可別亂來啊，我不管你是誰，這規矩就是規矩，不能破的！”
小老頭說著說著就找到了主心骨，那股子偏執的勁頭又拿了出來，愣是梗著脖子繼續不肯收楊天的卷子。
“哦？”
楊天挑了挑眉，這回他是真的有點驚訝了，這老頭雖然有些頑固，可是這性格似乎……還挺可愛的？
即使面對未知的權貴，依然哆嗦著雙手堅持規則？
楊天眯了眯眼，這貨如果不是被大家排擠的傻瓜，就是像是鐘正式院士這樣有能力值得敬佩的人。
不過，管他是什麼人，先把卷子交上去再說。
楊天嘴角勾笑，“別那麼緊張嘛，我又不會吃了你，這麼害怕幹什麼？”
然後楊天就沖著小老頭勾勾手，“來，湊近點，我小聲告訴你我是誰。”
小老頭皺著眉頭梗著脖子一點點湊過來，嘴裡依舊嘟囔著，“你真的別亂來，不管你是誰，我，我是不會屈服的！說不收卷就是不收卷！”
“你呀。”楊天搖搖頭，自己也往小老頭面前湊近了一步，然後湊到他的耳邊，“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這實在是……”
“太好了！”
在小老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天眼睛一亮手一伸，直接把小老頭手上拿著的卷子和答題卡搶了過來然後也不拿走，直接就往天上那麼一扔！
“嘩啦啦啦！”
無數紙張紛飛，楊天自己那張卷子以及答題卡瞬間就混入其中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