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裡,只有他的喘氣聲。
“時管家,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蘇音冷眼看著他,眼眸裡掀不起一絲波瀾。
時管家艱難地吐了一口氣。
因為隱忍,他身上的每一根筋骨都是鼓鼓的,身體泛著粉紅。
“好,小姐,我會證明我自己的。”
他抬頭,用那雙之前一直涼薄的眼神與她對視。
然後,他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咔嚓”很細微的一聲,腰帶被解開。
……
他睫毛輕顫,從痛苦的隱忍,又到輕愉的舒展。
身上的紅潮逐漸退去,只剩下心滿意足的輕嘆。
“音音,你給他打針就打針啊,為什麼他的動作那麼奇怪?”
“還有,為什麼他蓋著一條毯子?”
阿難好奇地看著蘇音。
它甚至還想鑽入毯子下面。
蘇音及時拉住了它。
“別亂動。 ”
那不是普通的毯子,那是他的遮羞布。
阿難也不懂,只能乖乖站在旁邊。
而蘇音繼續在時戈的手臂上打針。
確定他的血液恢複正常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了,他恢複正常了,以後那些藥不會控制他了。”
“原來音音你這些天在忙活,就是給他配藥啊。”
阿難在旁邊感慨。
“好了,你回去玩吧。”
蘇音對它擺了擺手,然後將它送回空間。
她看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時戈,將針筒給放下,轉身去了客房休息。
第二天。
時戈睜開眼睛,昨晚的記憶也跟著湧出來。
他沉默了許久,但內心並沒有之前的抗拒。
如果他真的要栽在她手裡,那便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