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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所以,你兄長見不得美好的東西,但凡見到了,就要摧毀?”
蘇音突然涼聲追問。
六公主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她抬頭,一臉誠摯地說:“想必是兄長的手段,已經嚇到你了。”
“是,母親死的那日,兄長就被婆婆藏在人群裡。”
“母親的屍體,就這樣漂浮在河上。”
“旁人對著她指指點點。”
“後來,我被強迫入宮,夜夜提防那狗皇帝對我做惡心的事情,兄長的心也早已扭曲。他對洛家恨之入骨,不僅僅是皇帝,他的所有血脈都該死。”
“你是太子年幼時就想保護的人,自然也是他想摧毀的人。”
“但現在,你在他心裡已佔有一席之地,太子那邊的事情你莫要想太多,兄長日後定然能與你好好的。”
六公主反倒是勸說起蘇音來了。
“哦?按照六公主這意思,你希望我和你兄長好好的,那你呢?你不是對我有意的嗎。”蘇音冷笑一聲,語氣譏諷。
“你與兄長在一起,總歸比你在太子身邊好。就像現在,我想見你便能見到。”
六公主說著,還拉起蘇音的手指來把玩。
蘇音冷眼看著她的動作,最後淡淡地說了一聲:“故事很慘,但我聽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與你兄長的確很苦,可該死的人不是我和太子,更不是那些無辜的人。”
聞言,六公主輕笑了一聲。
“我說這些,也不是讓你理解我兄長的。煙兒啊,入了這程府,你的心是怎麼想的,不重要。”
“你只需要知道,你與兄長,與我,即使是孽緣也要綁在一起。”
聽聽,這就是他們兄妹的為人,強勢專橫。
“讓程肆卿對皇室恨意那麼重的,應該不僅僅是你們母親的死吧。”
蘇音也將茶杯給放下,她冷冷的地口。
六公主的手指又是一僵,最後,她面色如常,淡淡地應了一句:“誰知道呢,洛家造的孽那麼多,哪一件拿出來,他們都該死。”
那你們呢,你們就不該死嗎?
蘇音看著六公主,不再說話了。
畢竟,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那說說蕭墉吧,我見蕭墉那麼深情,他喜歡的人到底是你,還是程肆卿呢?”
蘇音又是隨口一問。
聽到蘇音這個問題,六公主的眼裡只有輕蔑。
“喜歡誰,重要嗎?他蕭家想要從龍之功,太子那邊是容不得他們的了,他唯有緊抓著我兄長。至於他對誰有情,重要嗎?”
蘇音哼笑一聲,這話,還真該讓某位蕭將軍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