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將他喊過去,質問長生丸什麼時候才能弄出來。
他看著皇帝的那個腫脹如豬頭的腦袋,真的直接想將它給擰下來。
現在回來, 感受她的溫度,他的心情倒是變好了不少。
所以……
她莫不是給他下了什麼毒,讓他離不開她了?
“大人這話問得,你方才只怕已經站在那裡聽了不少我們的話吧。”
“既然都聽到了,何必多此一舉再問我呢?”
蘇音輕哼道。
見他們旁若無人的那般模樣,蕭湧都氣紅了眼。
“程兄,她不懂規矩!”他急到都不想在程肆卿面前偽裝了。
“蕭將軍,您難道不知道,我家大人最喜歡我沒有規矩的樣子嗎?”
“大人,您說說,是不是如此? ”
蘇音一邊說著,一面用手指戳了戳程肆卿的胸膛。
那些下人早就慌慌張張退下了,阿難還蹲在草叢邊,它看到這一幕,眼睛再次瞪大。
阿這……
音音這勾人的模樣,都可以去開一家青樓了。
程肆卿抓住她亂動的手指,眸色暗了暗,然後隨口應道:“那是自然,懂規矩的,多無趣啊。”
“程兄,你莫不是被這個女人給下了什麼迷魂湯!你忘記我們的計劃了嗎……”蕭程惱怒地大喊起來。
“蕭墉,本官做事自有打算,你們蕭家只是盟友,無權幹涉本官的事情。”
程肆卿冷漠的眼神看向蕭墉,說話的語氣也極其不客氣。
蕭墉再一次紅了眼。
合著他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最後只被他當成普通盟友唄。
“行,您程大人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定然是看不上我們小小蕭家的。是我蕭墉天真了,竟以為我們是摯友。”
蕭墉重重甩袖,然後憤怒轉身離開。
嘖……
聽這話,他可真像是個愛而不得的怨婦啊。
蘇音勾著程肆卿的領子,然後撇嘴,輕哼:“大人,都是煙兒的不是,惹得蕭將軍與你置氣了。”
“那煙兒打算怎麼賠償本官?”
程肆卿寬大的手掌扶著她的後背,然後意味深長地問道。
察覺到他的意圖,蘇音的笑容一僵。
她往後退,語氣也有些抗拒:“大人,愛惜身體,你得節制啊。我方才與蕭將軍打了嘴仗,已沒有力氣,你的打算還是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