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著她的臉頰，他開始給她渡氣。
蘇音真的想咬死他算了。
但最後關頭，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殺氣。
她裝作虛弱地張開眼睛。
什麼都看不到，但程肆卿曖昧的聲音卻傳來了。
“煙兒，你這個脆弱的樣子，真美。”
美得他只想摧毀，讓她痛苦。
蘇音心裡冷笑。
這死變態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
很快，程肆卿又上手，用指腹一點點地勾勒她的眉眼，鼻尖，和櫻桃小嘴。
尤其是在她唇上，他一遍遍地描繪她的唇形。
“本官想到，日後煙兒又以這個嬌媚的模樣在太子的身下……綻……放。本官就很生氣。”
“煙兒怎麼能為別的男人綻放，你明明是本官的。”
蘇音定力還算好，沒有至於被他氣笑。
她拉著他的袖子，然後一字一句地說：“大人，是你將煙兒推給太子的，這如何怪得了別人呢？”
聽到她的話，程肆卿的眼神再次陰沉下來。
他捏著她的紅唇開始用力，直到那上面被蹂躪不成樣之後，他這才很滿意的說：“是啊，本官的東西，本不該讓人指染的。若不然，待太子指染你了之後，本官將他給殺了？”
“如此，這世上就只有本官一個人碰過你了。”
“你說，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完美？”
月光之下，他那張蒼白俊美的臉，越發的妖冶病態，說出來的話也是那般的扭曲。
“煙兒，你只能是本官的，生是本官的人，死是本官的鬼。”
“太子能碰你，可你只能忠心於本官，心裡只能有本官一個人，知道了嗎？”
他輕撫著她的每一個發絲，然後蠱惑道。
他的控制慾還挺強的。
怪不得上一世，在發現原身護著太子的時候，他會那麼瘋狂。
他根本就不會愛人，之所以有這麼瘋狂的控制慾，不過是因為，他將原身給當做他所有物。
他可以不要她，蔑視她，甚至可以折磨她，但她必須心裡忠誠他。
坦白說，蘇音真的很想現在就送他下地獄，讓閻王爺和他好好講道理。
不過，任務還沒完成，她只能忍著。
她抬起頭來，沾染著水霧的空洞眸子就這樣對著他。
然後語氣淡定地說：“這可不一定哦，人心易變，煙兒怎麼能保證心裡永遠只有大人你呢？”
“若煙兒保不住你的心，那本官會親自將它給剖出來。”
程肆卿漫不經心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