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聲音聽著是機械化的, 但細聽的話,總感覺咬牙切齒的。
原來如此。
阿難張大嘴巴,一臉敬佩。
“這只是例外。從今天開始,我們會修補規則,還忘系統和宿主好好遵守約定,好好做任務。”空間再次冷冰冰開口。
“是的是的,我們錯了。”阿難乖巧地道歉。
但它心裡想的是——
下次還敢!
我要跟著音音一起鑽規則漏洞。
“哦,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是腦袋空空?”
阿難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它好奇地問道。
“那就需要系統去問,你家宿主對委託者做了什麼飄飄然的事情了。”空間一本正經地回答。
阿難:“……”
這是什麼奇怪的形容。
“您能細說一下嗎?”阿難吞了一下口水,追問。
“這已經是第四個問題了,回答完畢,再見。”
說完,空間的聲音消失了。
能讓空間這麼不想搭理的,阿難是第一個。
可它還是不理解啊。
要不是因為它最近戒煙了,它還真的想拿出幾根雪茄來抽一下。
什麼是飄飄然,還腦袋空白呢?
……
這邊,蘇音起床。
某個男人早就醒來了,他慢條斯理穿衣服的聲音傳來。
昨天晚上,他們真的是一個很賣力地教,一個很賣力地學。
所以,兩人的腦子裡都短暫地空白了。
當然,他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昨晚,他一邊手在探索 ,一邊手則是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更是不摻多少感情。
他說:“我們煙兒的清白,當然是要留給太子的了。”
“至於我,不過是你的師父,可種花,但不會摘花。”
瞧瞧,多有意思的形容。
“日後你不必姓程了,那些姓氏你隨便挑一個,本大人會讓他們去給你改名的。”
程肆卿回頭,看了她一眼,冷淡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穿上褲子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