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覺得煙兒會那麼蠢,只是將藥給下在酒裡嗎?”
她紅唇微張,似粉嫩的桃花綻開,聲音盡顯無限柔情。
程肆卿想將她推開,結果腦袋卻一陣暈眩,掐著她脖子的手也忍不住松開。
他快速轉頭看著旁邊的香爐,聲音壓抑著怒氣:“你在香裡下藥了?”
蘇音順勢倒在他的身上,如藕的瓷白手臂摟著他的脖頸,後背露在他的視線中,竟是一片雪白。
他還想抬手,卻發現身體抬不起力氣來。
“本官倒是小看你了。”他垂眸,緊緊盯著她,語氣晦冷不成樣。
若是別人,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被算計成功。
可偏生,她是他養大的。
她就是一個金絲雀,沒有半點威脅,唯一可用的就是那嬌弱的身子和絕豔的美貌。
只可惜,他不貪圖美色,更不重情慾,所以這對他而言構不成威脅。
所以他以為,她沒有膽子,也沒有腦子算計他。
更何況,她那些蠢笨的愛意,應該也不容許她算計他吧。
是的,他早就看出來了,她心儀他。
她自以為她的那些愛意藏得極好,卻不知道,自己養大她的,她的心就像是剖開在他面前一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不過,他也懶得揭穿。
畢竟,她若愛他,便能死心塌地替他辦事。
沒有想到,這一次她竟敢給他下藥。
程肆卿的眼裡閃過幾分不明的情緒。
他現在倒是,看不清她了。
只是,她身體他又是那麼熟悉,畢竟以往每天夜裡,他都會在她熟睡的時候,親自給她的每一寸地方上藥。
以確保她的眼睛恢複不了,還有身體嬌柔可蹂,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所以,當他的大手掌在她後背劃過的時候,他便明白,是她。
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具這樣的身體了。
只是,她的性子倒是變得很怪異。
難道,以前只是她的偽裝?
就在程肆卿起疑心的時候,蘇音已經將他的外袍給脫下了,胸口也被扯開了大半。
他也不做回應,既是因為體內中藥,他動彈不得。
又是因為,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調教多年的小寵物,到底想做什麼?
蘇音將他推坐在椅上,然後跨......著坐下。
她靠近過來,輕咬著他的耳垂,然後輕哼道:“大人不是說要將我送給太子嗎?但我這般木訥,如何能讓太子滿意?我又如何替大人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