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的手掌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和纖細的腰肢,然後慢悠悠地說:“太後娘娘姿容無雙,邊疆又是你熟悉之地,你此次回去,豈不是有許多好兒郎掛念你?”
“他們身體健全,能策馬揚鞭,還能討你歡心。”
“但奴才不一樣,奴才只是個下作的閹人。只因為一副好皮囊才得你的幾分寵愛。”
“若邊疆再有比奴才長得好看的兒郎,奴才還怎麼待在你的身邊?”
徐琉南抿嘴嘆氣,那可憐的話說得一套又一套的。
蘇音就這樣看著他。
嘖嘖嘖……
這不得讓鄧芊麗來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綠茶。
這不,徐綠茶,茶香四溢。
蘇音舔了舔幹裂的紅唇,然後不耐煩道:“徐公公直接告訴哀家,你到底對哀家做了什麼便是了。”
“也沒有做什麼,就是給太後娘娘下了點特製的軟骨散,不便於你行走罷了。”
“娘娘也莫要怪奴才,奴才只是太過在意你了,生怕你回到邊疆會成了展翅高飛的鳥兒。那奴才便真的沒人疼,沒人愛了。”
他說著說著,便垂下眼眸來,睫毛輕顫,滾燙的淚水似乎下一瞬就能流下來。
那話真真假假,誰也辨不清。
“不過娘娘放心,那藥對你身體沒有損害,只是讓你行走不便,更加依賴奴才罷了。”
“等夏燁一死,奴才便會雙手給娘娘奉上解藥的。”
“娘娘也別想著其他的大夫能解開這藥,這可是奴才當年周遊諸國,得到的好東西。”
“若不是因為奴才愛極了太後娘娘,奴才才捨不得對你用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啃咬她的鎖骨。
蘇音沒忍住大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
好一個奴才愛極了太後娘娘才把藥給用了。
“那哀家還真是受寵若驚啊。”她盯著他的後腦勺,冷漠道。
“你就不擔心,到了邊疆,我父親知曉你傷我,他一劍把你給捅穿了嗎?”
她繼續冷聲開口。
“那要是……雲將軍不知道這件事呢。”徐琉南突然語氣平靜地開口。
“我父親不知道?”
蘇音低喃,很快,她神色變了。
“你做了什麼?”她厲聲開口。
徐琉南將馬車簾子給撩開了一點,蘇音便看到在外面駕馭馬車的女子。
對方的身形和雲骨一模一樣。
但那側臉,儼然就不是雲骨。
“呵……”
輕笑了一聲,蘇音的眼眸被冷意給取代。
“你倒是好本事,竟趁哀家熟睡的時候,將兩輛馬車給掉包了。”
“只怕雲骨現在也不知情,她正帶著馬車裡的假貨去找我父親呢。”
“我父親面對的並非是真女兒,當然不會有人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