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兩個守夜的宮女勾引他,他沒忍住,直接在禦書房寵幸她們了。
他還真是“愛”鄧芊麗啊。
要是鄧芊麗知道這些,會不會氣成河豚呢?
阿難想到那個畫面,差點笑出鵝叫聲來。
“大小姐,就算皇上能縱容您。但屬下等人實在是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在一個閹人的身上花費那麼多功夫……”
“閉嘴,要是讓本小姐再聽到你罵他閹人的話,本小姐絕不輕饒。”
鄧芊麗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她怒聲呵斥。
那幾個隨從嚇得不敢吭聲,趕緊退下。
“奴才就是個閹人,鄧姑娘為何還不讓旁人說呢?”突然,她的後面傳來一個涼淡的聲音。
“不是閹人,它說過,不是閹人。”
鄧芊麗氣惱地反駁。
她一回頭便看到徐琉南站在她的身後。
她臉色一白,趕緊扯開話題:“徐公子,你醒了?”
“鄧姑娘,它是誰?它?他?她?”
徐琉南冷冽的眼神盯著她,氣場強大。
“蠢貨!”屋頂上的蘇音冷哼一聲。
鄧芊麗這只蠢貨,就這樣被人套話了。
“什麼它?你聽錯了。你肚子餓不餓,我命人給你做吃的。”
鄧芊麗扯出溫柔的笑顏來。
她快步走過去,還想拉徐琉南的手。
徐琉南皺眉,馬上後退幾步。
她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到。
“鄧姑娘,奴才雖然是個閹人,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他冷聲說道。
他眼睛裡的嫌棄都要溢位來了。
但鄧芊麗絲毫不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不對。
她嬌嗔道:“徐公子,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你何必理會那些迂腐的規定呢?”
她管男女授受不親叫迂腐的規定。
徐琉南的忍耐,已經耗到極致了。
“鄧姑娘的思想和行為,還真的不太像是大炎的姑娘。”
他盯著鄧芊麗,突然語氣怪異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是當然,我可是接受過新思想薰陶的人。”
鄧芊麗驕傲地輕哼了一聲。
新思想?
那又是什麼?
他博覽群書,但從未見過鄧芊麗這種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