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原身花錢僱來的保姆。
因為她以前和原身的父母有點交情,所以原身一直以為她能用心照顧言言的。
所以哪怕她費用比一般保姆貴,原身也咬了咬牙僱用她。
沒有想到,她背地裡經常將言言一個人丟在家中,做飯也不用心,言言有好幾次都吃吐了。
但為了不讓自己姐姐擔心,言言從不告狀。
這讓她變本加厲,三天前,她明明知道言言不舒服了,她還偷偷溜出去給自己的侄子買結婚禮物。
張秀摸了摸鼻子,訕笑一聲。
“南枝啊,張姨知道自己是疏忽了,我給你道歉。不過言言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我以後好好照顧他就是了。”
“把我預付的保姆費一分不少地轉回到我的賬戶上。”蘇音冷聲開口。
聞言,張秀的臉就垮了下來。
“南枝,你怎麼能這樣,你是不用我了嗎?咱們說好的,我還得帶言言幾年的,你現在不用我了,那預支的費用就當做是我的補償了。”
她囔囔道,嗓門之大,讓周圍人的眼神都看來這邊。
“不還是吧?那我就鬧到中介那裡去,看以後誰敢再用你。”
蘇音也不慌,她幽幽開口。
張秀笑容僵住。
鬧到中介那裡去,那豈不是要斷她財路?
“你這孩子,怎麼脾氣那麼沖呢。抓著一點小事不放,我看以後還有誰敢幫你照顧言言。”
她陰陽怪氣一番吐槽之後,最後不情不願地當著蘇音的面把錢給轉回來了。
做完這些,她憤怒地轉身離去。
而蘇音看著她的背影,然後給全江北的保姆中介都群發了簡訊。
阿難做別的事情不靠譜,但在查聯系方式這件事上,他還是很熟練的。
等虐待僱主弟弟的訊息傳遍江北的中介中心,她看以後誰還敢用張秀。
說起來,她還算仁慈了。
若不是擔心會嚇到小包子,就張秀的所作所為,她不會那麼輕易就罷休的。
“言言,姐姐先送你去幼兒園。今晚再去接你。”
蘇音低頭看著言言的時候,眼眸裡的戾氣瞬間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溫柔。
“好。”
……
將言言送去幼兒園之後,蘇音也沒有著急去學校上課。
她直奔江北大學後門的小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