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她還還挺期待看到那一幕的。
“今天,你和李銘時聊什麼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旗袍,捏著她腰間的軟肉,然後沉聲問道。
朦朧夜色之中,他那雙暗沉的眸子裡,有妒忌的情緒在翻滾著。
“隨便敘敘舊。”蘇音聳了聳肩,淡定道。
“敘舊?音音和他有什麼好敘舊的?怎麼我聽說,李銘時前些時日暈倒後醒來,竟不記得你了。”
他盯著她的眼睛,似要從她這裡看出什麼來。
蘇音的秀眉開始皺起,她的小臉微微泛白,眼睛裡再次蓄起眼淚。
她別開臉,哽咽道:“因為你,我都和他分開了。我現在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你反倒是算起舊賬來了。”
“算了,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相處吧。”
說著,她就要將他給推開。
“不,音音,我錯了。我不該試探你和他的關系的。以後我不提他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察覺到蘇音的疏離,慕湛禮徹底慌了。
他趕緊再次將她給撈入懷裡。
感覺她實實在在的溫度,他躁動的心才能平複下來。
“音音,給我好嗎?”
他咬了咬她的手指,然後沙啞著聲音,小聲哀求著。
每次,他感覺不到安全感的時候,他就迫切想要做一些事情來讓他安心……
他迫切要證明,她和他是般配的。
她心裡一定是有他位置的。
“你身上還有傷,而且你也傷到要害了。”蘇音皺眉,悶哼道。
慕湛禮用力捏了捏她的掌心,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音音,我是不能生而已,不代表我不行。”
不等蘇音表態,他蒙上了她的眼睛。
周圍一片黑暗,但蘇音的觸感和聽覺卻變得異常的清晰。
而某位少帥的面板卻滾燙得厲害。
慕湛禮在她耳邊,低聲說:“音音,我傷口疼,你吹吹。”
……
這一夜。
外面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
蓋過了屋內的水聲。
而阿難,抱著那本《挖野菜》的書,盤腿坐在空間裡。
它一邊抽著雪茄,吞雲吐霧,一邊看著螢幕上瘋狂起伏的數字。
這一夜,這些數字起伏的幅度和數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