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瘋狂搖頭，他們緊張地說：“三，三樓有個沒穿衣服的瘋女人。”
沒穿衣服的瘋女人？
在場不少人都來了興致，想湊上去看熱鬧。
“是她嗎？她好像躲到了陽臺。”
突然，有站在外面的人出聲提醒。
“是，她是真的沒穿衣服。”
“真的是太傷風化了，不要臉。”
“就是，李家好好的舉辦舞會，她一個女人跑到三樓脫光光的是想幹什麼？”
“該不會是覺得今天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要勾引男人吧。”
“咦，從未見過這麼下賤的女人。比那些舞女還要墮落。”
越來越多的人走到外面，對著三樓陽臺的人指指點點。
“啊！不要看我，不要！”
“我要挖了你們的眼睛！”
“閉嘴，不許這樣說我！”
聽著下面傳來的話，盛明珠崩潰了。
她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一塊布來遮掩自己。
想要逃回屋內，但風已經將門給鎖上了。
“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是盛家大小姐的？”
“哎，你還真別說，還真的是盛家大小姐盛明珠啊。”
“嘖嘖嘖，想不到盛大小姐身材還挺不錯的。”
“盛家家風也太開放了，盛會長女兒的衣服都不用穿了。”
“盛會長怎麼會養出這麼下賤的女兒？比她那個當舞女的私生女還要下賤吧。”
“噓，盛晚秋現在有少帥護著，別說她的話。”
“對對對，晚秋小姐自尊自愛。她可不像盛大小姐這樣，眾目睽睽下，衣不裹體的，下作得很啊。”
“……”
不少男人赤裸裸的眼神盯著盛明珠看，彷彿她是菜板上的肉一樣。
“不，你們閉嘴。”
“我才沒有下作，我沒有！”
盛明珠捂著頭痛喊，面容扭曲。
她接受不了，那些本該是辱罵下作的舞女的話用在她的身上。
眼見下面那些人還在取笑她，和直勾勾地盯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