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盛明珠的腦子終於清醒了，她大喊著質問。
蘇音挑眉，哼聲道：“恭喜你啊，終於開竅了。”
“不！盛晚秋，你以為你贏了嗎？”
“少帥要是真的這麼愛你的話？他怎麼在盛家的時候還能忍受我們羞辱你？”
“還有，我不怕告訴你吧。其他幾個世家還送了帖子來，說有意和少帥結親，他都收下了。”
“這樣看來，你也沒有比我好去哪裡！口頭承諾的少夫人又如何？”
“你沒有好的出身，少帥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你也不會是被他對外承認的少夫人！”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盛明珠以為自己會在蘇音的臉上看到悲痛欲絕的神色。
可並沒有。
蘇音的手指撐著額頭，然後悠悠反問一句：“所以呢？”
所，所以呢？
“你不生氣？不憤怒？不妒忌嗎？”盛明珠眼睛發紅。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不愛他，是他非要寵著我罷了。”
蘇音輕飄飄地開口。
“賤人，你憑什麼！”
盛明珠最後一點理智都失去了。
她撲過來，將蘇音手裡的茶杯給打翻，然後就要掐蘇音。
旁邊的下人看到，魂都要飛走了。
她們趕緊阻攔。
現在督軍府誰不知道，少夫人就是少帥心裡的金疙瘩，要小心呵護的。
要是被傷到，他們也別想活了。
可根本就不需要她們幫忙，蘇音站起來，一巴掌就能將盛明珠打在地上。
盛明珠的手背落在茶杯碎片上，劃出了鮮血，疼得她慘叫起來。
而下一瞬，蘇音走過去，腳踩在她的手背上。
“啊！！！”
瓷碎穿透她的手掌心，盛明珠痛到眼淚狂流。
“盛，盛晚秋，我，我錯了，你快松腳。你放過我吧。”
她哆哆嗦嗦地哀求著。
可蘇音卻把她的下巴給挑起來，腳下的力度更大了。
盯著盛明珠那雙既痛苦又憤怒的眼睛，她冷幽幽地開口：“晚秋求你的時候，你又何曾放過她？”
在小巷子裡，晚秋承受的那些痛，是盛明珠下油鍋都彌補不了的！
盛明珠聽不明白蘇音的意思，她疼得渾身發抖，最後暈死過去。
蘇音這個時候才慢悠悠地抬腳。
她冷漠的眼神掃過眾人：“誰要是敢給她請大夫，下場和她一樣。”
“是，是，少夫人。”
在場的人瘋狂點頭。
她們明白，惹誰都不敢惹她。
看著他們惶恐害怕的樣子，蘇音慢悠悠地用手指撫平旗袍上的褶皺。
看，這就是瘋子的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