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勾著蘇音的手掌心,似執著要給她一個公道。
蘇音垂眸,冷笑一聲。
別以為她沒有看到他眼眸深處那翻滾的戾氣。
那個女人是慕棋的母親,是慕湛禮母親的其中一個兇手。
只怕從八歲開始,慕湛禮每夜夢回都是在幻想這個女人的一萬種死法。
可他現在又不動手,好似在等她表態。
他似乎鐵了心……要將她拉入他的地獄裡。
變態的心思,還真特別啊。
再次抬眸,蘇音笑一聲,然後漫不經心地說:“ 對付一個人,有時不必動手。”
“二少爺回來了沒有?”
她眼神犀利地看著旁邊的楚副官。
楚副官還對她那一槍抱有忌憚之心。
聽到她的聲音,他一陣激靈,趕緊回答:“回來了,醫院那邊說接不上,只能將他送回府休養。”
就是因為接不回來了,那女人才那樣發瘋。
她耀武揚威半輩子了,擠走了原配,將原配的兒子當做狗一樣養。
沒有想到,她最仰仗的兒子竟成了這個樣子。
“回來了就好。”蘇音輕笑一聲,笑容嬌豔。
但下一瞬,她說出來的話,就像是魔鬼墜入深淵一樣。
“二少爺不是最喜歡給人下藥嗎?那就給他安排一間房,多灌幾支那種藥。對了,記得請督軍和督軍夫人去圍觀。”
不少人聽到她的話,背脊一涼。
這真的是一個女子能想得出來的主意嗎?
二少爺沒了那東西,現在還鮮血淋淋的。
要是給他下藥……能撐得住嗎?
還讓督軍和夫人去光看,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啊。
“怎麼,楚副官做不到嗎? ”蘇音的聲音再次冷了下去。
她的氣場,讓楚副官忍不住腿軟。
這一次,他都忘記了要徵求慕湛禮的意見,便跌跌撞撞跑去忙活這件事了。
那女人慘叫著,繼續辱罵著蘇音和慕湛禮。
可這個督軍府,早已經被慕湛禮奪權了,她只能為魚肉。
院子的其他人低著頭,不敢喘氣。
少帥帶回來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慕湛禮又是輕笑了一聲,眼神越發興奮。
他挑起蘇音的下巴,然後一遍遍地吻著她的唇。
“音音啊,歡迎來到深淵,原來我們是同樣的人。”
蘇音抬手撫著他的發絲,摁著他的腦袋,任由他撕啃著她,那雙嫵媚的眸子冰冷地像是一片寒川。
深淵嗎?
不,我在比深淵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