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蛋了,阿難抓耳撓腮。
蘇燁白不喜歡原身!
他肯定會把方才的事情告訴予明懷的,到時間予明懷會生氣也未定。
果然,過了一會兒,“噔”的一聲。
“音音,好感度果然被扣了,現在總體 的好感度是30。比之前的20還慘。”阿難欲哭無淚。
為什麼它有種他們越努力越心酸的感覺。
可當事人蘇音卻顯得淡定多了。
她吐了一口濁氣,不急不忙地說:“別慌,遊戲……現在才剛開始呢。”
突然,門被人用力推開。
刺眼的太陽光芒投進來。
予明懷還是穿著方才那件黃色常服,袈裟在她這裡。
他揹著光,就這樣站在那裡,清幽的眸子,此時晦暗一片。
周圍的氣氛有些冷。
他,似生氣了。
“你來做什麼?”
蘇音緩緩抬眸,神色平靜極了。
“到底是誰傷的你?”
他一步步走過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似被寒意所侵蝕。
就連阿難都感覺有種靈魂被壓制的感覺。
蘇音毫無畏懼,她蒼白的唇勾了勾,眉眼張揚,她便含笑對予明懷說——
“還能是誰傷的?自然是我自殘的了,我是故意陷害你爹孃的。”
予明懷來到她的面前,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雙暗沉的眸子,似要將她席捲入其中。
周圍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抬手,冰冷的手指摁著她額頭上的傷口。
真涼呢。
不過是半炷香的時間,他的手竟又是一種溫度了。
額頭被她摁得很疼,但蘇音硬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她抬頭,眼神定定地看著他。
然後一字一句地說:“因為,他們該死!”
“明懷哥哥,你不喜歡他們,我也一樣恨極了他們。”
“我曾聽偷聽過無可法師的話,他讓你放下年幼的仇恨。讓你忘記你的爹孃在雪天毆打你,把你交給六十歲的員外猥褻,想把你賣給變態侯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