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雖生了他,但你們根本就不配為人父母。當年,你們將他給賣了,若非是他師父,他早就死了。他後來改了名字,連姓都不跟隨你們,可知他到底有多厭惡你們了”
蘇音攥緊拳頭,怒聲譴責他們。
阿難在旁邊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狗和尚以前還是個苦命人啊。
“長公主這是在為我兒子打抱不平嗎?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禍害。”楊芝蘭嗤笑一聲,她看著蘇音的眼神越發的輕蔑。
“沒錯,我是心疼他!他這些年來,不理你們是對的。你們不僅不配為人父母,你們還不配做人!”蘇音繼續怒聲譴責他們。
楊芝蘭惱羞成怒,“你閉嘴,你都自身不保了,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對我們指指點點?趕緊滾,要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嗎?
蘇音冷笑一聲,她抬腳朝著對方走過去。
“啪”的一巴掌下去,楊芝蘭的臉就腫了起來。
“你居然打我?”楊芝蘭捂著臉,眼神猙獰地瞪著蘇音。
“打的就是你。哦,這裡還有一個。”
蘇音側眸掃了一眼黃勇福,然後又一巴掌過去。
“賤人, 你找死。”黃勇福氣得鬍子都吹起來了,他握緊拳頭,朝蘇音揮過去。
可蘇音一個靈巧的側身便躲過去了。
蘇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
這鐵鏈,真的是浪費她的身手了。
不過,對付兩個窩囊廢,她還是輕而易舉的。
畢竟,她做了上千個任務,怎麼可能是花瓶?
眸色一沉,她手裡的動作極快。
楊芝蘭和黃勇福都看不清楚她是怎麼動的,就被打得嗷嗷叫。
阿難在旁邊看著,直呼過癮。
但突然,他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它的心咯噔一跳。
“糟了音音,予明懷來了。你快藏好。”
一個常年在寺廟長大的長公主,竟有這麼厲害的身手,一定會引起予明懷的懷疑的。
聽到阿難的提醒,蘇音抿了抿唇瓣,她直接把兩人給打暈。
等到予明懷和荷香來到這裡的時候。
一地狼藉。
楊芝蘭和黃勇福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在他們的不遠處,蘇音趴在地上,額頭上破了一個大洞,鮮血直流,氣息奄奄,似一隻受盡了欺淩的可憐小鹿。
如瀑布般的青絲貼在臉頰的位置,眼淚已將她的小臉給沖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