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相面前,一切駁斥都無法存在!
阮棉福至心靈, 和狗系統一樣自信地站了站了起來, 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聖女所在的方向跑去。
“統子, 看好了!輪到我小天才表演了!”
玉簡:“?”
等一炷香之後跑回原來的落腳點, 阮棉果然看到聖女仍在原地。
而她身邊已圍滿了祭禮司的白衣人, 王休和許紛在最前列,金童玉女似的護在聖女左右。
見阮棉走來, 兩人面如菜色。
同時,向她投來不善的視線。
他們用全部身家賭阮棉輸,最後輸的卻是自己。
今後, 他們要給金輪臺打白工一輩子了。
也會讓所有人嘲笑他們一輩子。
想起一路過來眾弟子和眾長老朝他們投來的揶揄視線,兩人瞪向阮棉的雙眼中,怒火快要凝出實質。
阮棉:“……”
她挺直的背佝僂了下去,像個被紮破的氣球一般瞬間癟了下來。
緊繃的臉也迅速漲紅, 抿起的嘴角微微顫抖。
社恐對自己英勇無畏大方講話的幻想總是破滅得如此之快。
面對人群和想要和她吵架的人,她還是這麼無助。
莫名其妙的死寂之中,還是聖女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師姐,怎麼了?”她笑容溫柔。
聽到聖女的聲音,阮棉身子一顫,瞳孔一震,心裡一橫。
嗚嗚嗚早死早超生!越拖越尷尬!她艱難地抬起臉,強迫自己直視聖女的眼睛,開口道:“師師妹,這一次,是你輸給我了……呵呵,我才是贏家!”
那語調顫抖如篩糠。
那聲音細小如蚊蠅。
那假笑幹巴如臘肉。
圍觀的所有弟子:“…………”
在一旁準備幫腔的宋知鋒趙嵐山:“………………”
弟子們看好戲的心瞬間轉為了想鑽進地洞的心。
救命,這該死的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大師姐這是想要嘲諷聖女吧?
但是可以先和三歲小孩學習一下吵架嗎!
宋知鋒面無表情,如雕塑一般立在原地。
趙嵐山已連退十步。
仰頭望天低頭望地就是不看阮棉,試圖裝作不認識此獠。
而王休和許紛立刻露出了怒容,他們張了口,卻被聖女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止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