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可以做得比那家夥更好!”阮棉豎起大拇指,“今後榜一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嗯。”宋知鋒眼底泛起微不可查的細碎光芒。
“這一次計分方式特殊,舊的天梯榜不會更新。”
“等到來年,再與你一起登頂。”
忽然,一直波瀾不驚的宋知鋒眉頭一皺。
她猛然將阮棉拉到身後,銳利冰冷的目光盯向趙嵐山身後不遠處的人。
阮棉和趙嵐山被她的動作驚住,也一起朝她目光所至的方向看去。
那裡站著一群白衣人,為首的是一男一女,正對阮棉投來不善的視線。
饒是遲鈍的阮棉,也從他們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殺意。
“他們是誰?”阮棉惶恐,她除了聖女還沒得罪過別人啊!
“祭禮司。”
趙嵐山撇了撇嘴,略帶鄙夷道,
“是收納了修真界各宗門之人的直屬於聖女的獨立機構,現在看過來那幾個都是我們宗內的人,聖女的狗。”
阮棉:“……”
她目露麻木。
好吧,的確是她得罪的人。
見阮棉三人都朝他們看來,祭禮司眾人也沒收斂不善的目光,為首的那一男一女更是對阮棉露出了個嘲諷的笑,並朝阮棉徑直走過來。
“這位就是大師姐吧。久仰久仰,鄙人符繚山弟子王休,一直忙於沖擊元嬰九階,故未得拜訪。”
男修比阮棉高一些,他並不低頭,而是隻垂下眸子,對阮棉居高臨下笑道,
“聽說您要在本次大比贏過聖女?可您剛晉級元嬰,聖女已是元嬰大圓滿,不日就要沖擊煉虛,您可千萬別勉強自己。”
“要是被誰威脅了,可以向我們求救,祭禮司向來很願意幫助因聖女而不慎陷入危險的人。”
王休嘆了口氣,繼續道,
“聖女心地善良,但太過繁忙,她顧及不到之處,便是祭禮司的職責。”
一旁的女修捂嘴笑了一聲,緩緩道:“王休,你就別瞎操心了,沒準大師姐當真對贏過聖女有十足的把握呢。十幾歲的小孩不懂事,總是心高氣傲些。”
說完,她才想起什麼般啊了一聲,彎下腰來對阮棉微笑道,
“您看我,一時在視野裡看不到您,忘了介紹自己。”
“我乃音遠山第三長老座下弟子許紛,大師姐若遇到了什麼被嚇壞了,可隨時來找我為您奏安神曲。”
阮棉:“……”
又來了,被別人陰陽怪氣的時候,她總是說不出話。
阮棉在內心流淚。
而且,矮子真的毫無尊嚴啊!
就在這時,阮棉耳邊傳來一聲嗤笑。t
“一口一個祭禮司,自詡權威,”趙嵐山目露譏諷,“可怎麼不見叫得急的狗的主人在哪呢?”
王休長眉一豎,怒道:“你!”
不等他說第二個字,宋知鋒就接了趙嵐山的話:“昨日聖女才趕回宗門給阮棉送禮物,約莫累得還未起,的確無暇餵狗。”
許紛的笑容扭曲了,她的聲音陡然拔高:“聖女不是會睡懶覺的懶惰之人!”
“喲,對那禮物是隻字不提也不反駁,”
趙嵐山哈哈大笑,
“怎麼?聽到事實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