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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情?什麼隱情?”
李壽心緒煩亂,腦子裡滿都是李立德如何無恥、如何狠毒,暫時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事情的真相就是李立德為了李家,謀害嫡親兄長,泯滅人倫的弄出什麼借種生子……他是李家亂象的罪魁禍首,哪裡還有什麼隱情?”
但當他接觸到唐宓溫柔如水的雙眸時,他煩躁的心情又漸漸舒緩下來。
用力搓了搓臉,李壽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貓兒,我、我剛才的語氣不好。”
唐宓當然能夠理解李壽的失態。
她搖頭表示沒關系。
起身給李壽倒了碗茶湯,塞進他的手裡,“郎君,吃口茶!”
李壽聽話的喝了一大口茶湯,溫溫的液體滑過腸道,讓他慢慢安定下來。
整個人都鎮定下來,李壽又能正常的思考了,“貓兒,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了。”
剛剛是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沒有注意這麼明顯的問題。
是的,貓兒提出來的這兩個問題,確實不太正常。
他輕輕摩挲著茶杯上的紋路,大腦開始飛快的運轉。
片刻後,他露出一絲苦笑,“是我太心急了,且情緒被仇恨所左右,險些錯過這些疑點。”
李貴雖然是當事人,可他到底只是個僕役,事發時,他還只是個十歲的半大孩子。
就算上公堂,他的證詞都未必能夠被採用。
唐宓更加冷靜,“還有一個,李貴所聽所見就是全部的事實嗎?”
李壽一怔,愣愣的看著唐宓,“你的意思是——”
唐宓仔細分析,“郎君,李貴當年只有十歲,他聽到的、看到的未必就是所有真相。”
李壽開始考慮這種可能性。
唐宓直直的看著李壽,輕聲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真相’來得太過容易。”
蕭德音很是隨意的一次“路見不平”就救了李家的舊僕,而這人還恰巧知道幾十年前的醜聞。
而李壽派人去找,居然就真的找到了人,還順利的將人帶了回來。
雖然途中遭遇了截殺,可整個過程還是非常順利!
順利得讓唐宓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李壽眉頭緊鎖,眼睛盯著茶盅。
唐宓又冷靜的指出一點,“還有,郎君您確定李貴將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年他的父親能提前將李貴送走,足見是個有先見之明的人。這樣的人,難道就會想不到一旦這件事爆出來,以李貴的年齡、身份,他的證詞根本不可信?!”
李壽猛地抬頭。
唐宓對上他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李貴手中,應該還有更為有力的證據!”
比如李貴父親的書信,甚至是老祖宗命李貴父親做事的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