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為了什麼,結果就是,東廬書院的招生異常火爆。
對此,唐宓並沒有太過驚喜,而是按照自己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來求學的人,除李氏族人外,都要繳納高額的學費。
開玩笑,唐宓又不是真的冤大頭。她拿出大把的銀錢聘請先生,各色教具又都是頂級的,如果不收取足夠的學費,如何能支撐書院的正常執行。
什麼?
嫌書院的學費太貴?
又開玩笑,李克己是什麼人,海內名士,想投到他門下的人不知凡幾。
可這位太任性,除了李壽和王氏兄妹,竟是連第五個學生都沒有。
單單是一個李克己,就值得收取高額學費。
還有唐氏藏書,那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絕品。
如今被存放到了東廬書院,只要入了學,成為東廬書院的學生,便能免費借閱。
只這一塊兒,就抵得上千金萬金。
東廬書院的學費明碼標價,不少前來諮詢的豪門士族們暗暗的心底裡算了一筆賬。
最後得出結論:值!
於是,東廬書院開始招生第一天,便收錄了十名學生,學費全款交付!
第二天,又是十幾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東廬書院以及李家的桂院,來訪的賓客絡繹不絕。
唐宓忙得腳不沾地,就連李壽也暫時跟聖人請了假,全力幫唐宓招生。
事情進展的無比順利。
期間,唐宓還抽空和李壽去王鼎那邊參加了王懷瑜的昏禮。
待到二月底,東廬書院的招生徹底結束。
只是讓唐宓感到意外的是,李氏族人前來報名的屈指可數,遠遠沒有除夕那夜眾人的熱情。
唐宓拿著花名冊,不禁有些奇怪,“怎麼只有這麼幾個人?”
不正常,這也太不正常了。
難道他們還想繼續去李家家學?
就在唐宓疑惑不解的時候,李壽沉著臉走了進來。
“老祖宗病了,召二叔祖回來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