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壽想到那美好的未來,就忍不住吸口水。
“阿兄,流口水了!”
王嫮第一次看到長兄如此模樣,呃,怎麼形容呢,竟有些猥瑣。一時新奇,王嫮不怕死的說出這句話。
李壽下意識的去擦嘴巴,結果發現哪裡有什麼口水?
“王!嫮!”李壽咬牙切齒的喊出妹子的名字,瞧他惡狠狠的樣子,頗有“大義滅親”的架勢啊。
“好了、好了,不鬧了,時辰真的不早了,”
平陽為了避免上演兄妹自相殘殺的大戲,急急的說道,“十八郎,貓兒,你們快回房吧。”
轟轟轟~~
唐宓的頭上已經開始冒煙了,更讓她羞射的是,她腦海裡竟浮現出昏禮前一夜母親給她看的畫冊。
精緻的畫頁,鮮豔的顏色,兩個白花花的人以各種姿勢扭纏在一起。
畫冊的畫工極好,兩個人的面部表情都畫得栩栩如生,當時唐宓看了,“哎呀”一聲便捂住了眼睛。
可,她那種對知識的渴望,又讓她悄悄的松開了手指,隔著指縫悄悄的看那畫冊。
她的好阿孃,卻無比彪悍的扒拉下她的爪子,笑道:“閨房之樂,乃敦倫大事,有什麼可害羞的。貓兒,阿孃給你說啊……”
唐元貞附在唐宓的耳邊,小小聲的分享如何做羞羞的事情。
唐元貞不是土著,所以不會像時下大多數母親那般,丟下一本春宮讓女兒自己研究。
而是無比詳細的講解整個過程,順便分享如何能在過程中獲得快感。
弄到最後,她更是指著畫冊上的各種動作仔細講解,只把唐宓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羞射歸羞射,過目不忘的唐宓卻牢牢的將母親的話以及看過的畫冊記在了腦海裡。
婆母的話,加上腦中的畫面,讓唐宓覺得一陣燥熱。
唔,這種感覺,阿孃也說過:這是人的正常反應,無需感到羞恥。
阿孃還讓她不必剋制,遵循自己的本能就好!
但,那些事,想想就覺得害羞啊。
唐宓恨不能找盆涼水把臉埋進去,嗚嗚,實在是太熱了,熱得她都喘不過氣來。
唐宓兀自一個人想著,根本就沒有察覺,她已經被李壽拉回了小院,拉進了新房!
“貓兒,要不要先洗漱一下!”李壽忍著變身成狼的沖動,細心的給唐宓摘下首飾,解開發髻。
“啊?”唐宓終於醒過神來,抬眼卻看到李壽那冒著綠光的雙眸,鼻息間全是一股濃鬱的男人氣息。
“我、我去淨房!”
唐宓像個受驚的小鹿般從李壽的身前跳了開來,急慌慌的往淨房跑去。
望著唐宓的背影,李壽忍不住笑彎了唇角。
他也解開發髻,褪去外裳,命人打來熱水,略略擦洗了一番。
換上雪白的寢衣,屏退了所有侍女,將屋裡的大燭臺吹滅,只留下兩只龍鳳喜燭搖曳。
待唐宓磨磨蹭蹭從淨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寢室裡光線並不明亮,只有淺淺的兩團光暈堪堪讓人能夠看到人影。
因為室內一片紅色,竟讓光線也變得通紅一片。
安靜的夜,紅色的世界,居然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
唐宓還不等走到榻前,便陷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