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罵他禽獸!
那,也就是預設咯?!
李壽心裡無比愉悅,幾乎是唱著小調往別業待客的正廳走去。
“李十八,你給我站住!”
剛走到一半,便有一道近乎咆哮的聲音逼來。
李壽和王家人太熟了,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在說話。
王令齊!
他扭過頭,迎面就是一個大拳頭。
李壽沒有躲,硬生生捱了一記。
嘭!
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一聲悶響。
李壽被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嘴裡絲絲吸著冷氣。
而他的眼角已經一片淤青。
王令齊還不算完,又握緊拳頭圍了上來。
李壽還是沒躲,更沒有還手。
嘭、嘭、嘭……接連好幾拳,李壽全都扛了下來。
“二兄,如何,出氣了嗎?”
“出氣?哼,這才哪兒到哪兒?”王令齊轉了轉手腕子,嘶,打別人的臉,他的手也疼啊。
不對,等等,王令齊立著眉毛,喝罵道:“誰是你二兄?”
二十多歲的老光棍了,居然有臉肖想他們家貓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王令齊咬著牙,追著李壽毆打。
這次,李壽卻沒有站著捱打,而是快步往正房跑去。
“夫人,十八郎來了!”
門外廊下的丫鬟忍著笑,揚聲通傳道。
“進來吧!”唐元貞聲音很平緩,聽不出喜怒。
李壽頂著一張青青紫紫、紅紅腫腫的臉,大步進了堂屋。
“見過夫人!”
李壽躬身行禮。
“免禮。”唐元貞不冷不熱的說道。
李壽聞言,站直了身子,抬起了頭。
好家夥,這、這是李十八?
唐元貞被嚇了一跳,旋即又似想到了什麼,眼底浮現出笑意。
她還壞心的故意詢問,“哎呀,十八郎,你、你這是怎麼了?”
“某看中了一朵嬌花,想把嬌花摘回家,結果被嬌花的守護人給打了!”
李壽也光棍,直接說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