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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你沒看錯?”唐元貞認真的問道。
唐宓很確定的說,“阿孃,我特意將那臂釧反複看了好幾次,絕對沒有看錯。上頭還有咱們唐氏的印記呢。”
唐元貞名下有個金銀鋪子,專門打製金銀玉等首飾,因為首飾的樣式別致、用料講究,在京城頗有些名氣。
唐元貞每年都會給唐宓添置首飾,而這些首飾都是自家鋪子打製的新款。
所以,唐宓別人家鋪子的東西可能認錯,但自家的東西,閉著眼睛都能認得出來啊。
更不用說,那刻在臂釧內圈的明晃晃的唐氏印記,更是擦都擦不掉的證據!
唐元貞面沉似水,想了片刻,道:“好,我知道了。”
如果她沒記錯,那套白玉鑲金的首飾,她給王懷婉添妝了。
可現在,其中的一件首飾卻出現在了銀樓,唐元貞用腳趾頭猜也知道原因。
哼,好個程家!
用了王家的嫁妝,還要擺出“規矩”的嘴臉去糟蹋王家的小娘子,真真無恥!
唐宓感覺到唐元貞身上的低氣壓,略帶擔心的問道:“阿孃,那臂釧——”可是有什麼故事?
唐元貞聽到女兒的聲音,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
趕忙收斂了渾身的氣勢,笑著對唐宓說道,“沒事,不過是一些小人在作怪罷了。貓兒逛了一天,也該累了吧,先去洗個澡,咱們一會兒吃飯。”
唐宓見唐元貞不肯往下說,也沒有追問,懂事的點點頭,然後故作疲累的捶了捶小肩膀,“確實有點累,阿孃,您是不知道啊,阿玖太能逛了,我和佩玉都快累死了,偏她還要嚷嚷‘這是最後一家了’,唉~~”
唐元貞笑了,連連擺手,“快去吧。”
唐宓跟母親行禮告別,然後朝攬月閣走去。
路上,唐宓開始回想方才跟母親的對話,以及母親說話是的語氣、神態。
最後她聰明的大腦得出一個結論:臂釧的事,估計跟四姑母王懷婉有關。
打發走了女兒,唐元貞的臉再度陰沉下來,喚來阿何:“去,派人去東、西二市的各個銀樓、首飾鋪子、當鋪瞧瞧,看看到底有多少咱們家的東西。”
阿何一怔,“咱們家的東西?”
好好的,唐家的東西怎麼會流落到外頭去?
唐元貞冷哼一聲,“還不是程家!貓兒今天去東市,無意間在一個銀樓發現了我送給王懷婉的白玉鑲金的首飾。”
阿何秒懂。
她也有些氣憤,“娘子,四娘出嫁還不滿兩年吧,她的嫁妝怎麼就出現在市面上?”
她想說的是,程家的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按理,王懷婉還是新婦哩,婆家哪有新婦剛進門,就著急忙慌的霸佔人家嫁妝的道理?
“我也想知道原因,所以必須先把事情瞭解清楚。”唐元貞的意思很明白,就算要跟程家計較,也須得把證據收集齊全。
阿何明白了,立刻說道:“婢子省得,婢子這就去安排。那些東西——”全都贖回來?
唐元貞豪氣的說道:“一件不留,全都收回來。”
既然要算賬,索性鬧大一些。
唐元貞之所以願意對上程家,不是為了王懷婉,而是為了王家!
王家的女兒被人欺負至此,王家若是像李氏那般不管不顧,那以後,誰還把王家的女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