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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翼手臂的包紮處又滲出了斑斑血跡,阿綰索性坐在了他的床邊。
拿著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到了他的嘴邊,連翼笑眯眯地把粥吞了下去。
阿綰微揚著下巴:“好吃嗎?”
連翼放下手中的瓷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著實一般。”
阿綰輕彈了一下連翼的額心,搖了搖頭,拿起沒剩一粒米的瓷碗走了出去了。
阿綰走出屋子之後,連翼注意到青石地上孤零零落著的素錦帕子。
是阿綰剛才用來給他擦汗的那條帕子,他把身子向著床邊挪了挪,左手垂了下來,使勁地往帕子的方向夠去。
就差一點兒了!
連翼把身子又往床邊上挪了挪,半邊身子都從床上探了出來,左手使勁兒地夠著地上的素錦帕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滑稽。
阿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聽到阿綰進來的聲音,連翼一驚,沒把握好平衡,一下子從木床上摔了下來。
像某種長壽動物一樣,四腳朝天,露出肚皮,躺在青石地上。
阿綰低下頭看他,連翼仰著頭望她,兩個人的視線恰巧碰上了。
氣氛有些凝滯,阿綰忍著笑,撿起地上的素錦帕子,輕輕拍落了上面的灰塵,塞在了連翼的懷裡,然後跑了出去。
連翼面色通紅,把頭埋進被子裡,羞臊得不得了。
怎麼辦!
剛才那副樣子都被那桃子精看去了,堂堂的妖界少主,這回面子裡子全沒了。
在被子裡捂得喘不上來氣兒的連翼,偷偷掀開一條縫,瞥了一眼,發現阿綰確實不在,這才探出了頭。
掏出懷裡的素錦帕子,只見素白的帕子邊角處繡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嬌嬌嫩嫩的,就像那桃子精一樣。
他把帕子拿到鼻子下面,狠狠嗅了一下,是一股清甜的桃花香,就像她身上的味道。
鼻息間充斥著清甜的冷香,連翼眼底滿是痴迷。
一晃兒,半個月過去了。
連翼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拄著柺杖下地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