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謝,只是陳導你以後別給我宣傳了,真的,我之前那部劇的導演,看到我就跟看到了寶貝似的,那眼神我都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有啥特殊癖好。”
陳江北哈哈大笑,樂的很。
又讓文川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行,我其實也沒有給你宣傳,只是那次不是正好遇上了嗎,加上老金與源哥也熟,源哥那事他也知道,也就自然知道了你,不然你以為他為啥找上你去演那重要的男配的戲份。
當然這次拿著符籙去做研究,不是我刻意要做的,也不能怪我,只能說源哥出那麼嚴重的車禍還有一點事也沒有你以為不會有人懷疑啊?
他說了,那上面自然要查。”
頓了一下,陳江北又看看親大伯,然後掩耳盜鈴的壓低聲音說,“查來查去,我手上有兩枚平安符的事,上面自然知道了。
然後,我大伯就成為欽差大臣,要走了我手中的符籙,唉唉唉,我倒黴啊....”
這陳江北是抓住一切機會賣慘想要買平安符啊。
文川無語了。
“陳導,您能不要見我就賣慘嗎?你這別耍無賴啊,我手中真不多了,真的,你想想老師父留下來的,能有多少?我還得自留一些呢?”
這話,不止是陳江北不信,還有陳大伯也不信。
兩人的眼神讓文川瞬間破防,只能說,“要不都出去,我與大伯聊會兒?”
陳江北一行人很是聽話麻溜的全出去了。
包廂內就只剩下了文川與陳大伯。
“小文,你有什麼想說的?”其實此時文川很煩自己當初多管閑事給了賀源平安符,只是如果他不給的話,那賀源肯定會死。
他不忍心,才給了。
不然,他總不能跟在賀源的身邊做貼身保鏢吧。
重重的嘆息一聲,“唉,陳大伯,我想問問咱們國家有沒有出現過別的能人異士?”
這話讓陳大伯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們那村子可能不只是簡單的村子。”
又是重重的嘆息。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以前老師父在的時候,總是念叨著,深山有高人,有洞天福地,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但老師父說他一身的本事是深山裡面的高人傳授的本事。
說那也是道門玄術,我學到的那些微末手段,也是老師父教的,說是讓我長大後若是遇到深山出來的高人,讓我一定要持徒孫禮.....
其實我想說的是,與其盯著我這個小蝦米,不如去老家的深山去找找高人,也許能找到,也許找不到,但不是要試試。
老師父那時候就說過,說高人曾經說過,我們那山裡還埋葬著一個什麼類似飛機的東西。”
陳大伯不知道關於那老舊古董星艦的事。
後面兩人又聊了會兒,陳大伯明白文川的意思了,想著幫忙彙報上去。
此事,暫時了了。
但文川是越發受導演與資本的歡迎,他一個個體戶,也沒有簽約公司,但無論是資本還是導演都喜歡他,還捧著他。
沒法子,文川越發的忙了起來。
但他也沒有讓自己變成勞模,沒有太卷。還是給了自己休息的時間。
不少劇本往他手中送。
他是隻挑那種自己感興趣的好劇本,當然也要劇組的班底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