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也看到了真實的變年輕的老嫂子,放心多了。
第二天
文川家裡,來了幾人。
又有吉普車,與一輛大卡車,大卡車上面還有擔架與病人。
黃奶奶也來了。
沒法子,她不想來的,但想想之前老哥哥的話,還是來了。
看到文川,黃奶奶高興的打招呼,拉著文川走到角落說起來來的人的身份。其實來的人中的那位急著治好小兒子傷的老爺子:安懷,早就認識文川,上次捐獻迷藥方子時,安懷就是軍方代表之一。
看到文川,安老爺子無比的熱情。從黃奶奶帶著文川給彼此介紹時,安老爺子就熱情的一個勁的誇文川有思想有覺悟,還有各種腦海中能搜尋出來的溢美之詞。
他自己不尷尬,文川都尷尬,都快尬死了。
“裡面請。”
正房有五間+兩側各一間廚房與雜物房,左邊的兩間東房,靠近廚房的那間是文川如今夫妻倆的房間,靠近堂屋的一間,是藥房+診室。
西邊的兩間房是大兒子一家的,其實不只是兩間,還有一間雜物房,裡面的雜物都堆放在後面的柴火房+糧食房。
正房的雜物房,如今是大房的孩子在住。
帶著病人來到診室,裡面有文川如今的便宜妻子陳大妹的收拾,裡面幹淨整潔,三十平方的房子,除了靠堂屋的一面牆整面牆的都靠的滿滿的藥櫃,還有靠裡面牆窗戶的兩張病床,以及一張隔壁方面的一面牆擺放看病的書桌與醫生與病人各自坐的椅子,還有靠前面的窗戶擺放的一把能坐三個人的長長的木椅子。
“你們先坐會兒,我讓孩子們給診室弄點木炭,生個火盆。”
這間房,冬天很少生火盆,主要來的病人都是本村與隔壁村的鄉親們,就在堂屋的火塘變看就成了。
冬天,大家沒有那麼講究。
什麼地方暖和,就坐在哪兒看病。
“不用不用。”安懷趕緊說不用,可文川哪裡會聽,文川走到外面吩咐兒子生火盆,生兩個火盆。
這是他早就在入冬前,就在時空商城買好一千斤無煙木炭,經燒,找了傀儡送貨到家。
這木炭,無煙,經燒,還火力足,兩個火盆,一個放在最外面的窄病床邊,一個放在外面長椅邊。
文川檢視了病人的傷勢,坐過來,文川對著安懷說,“這不嚴重,可以治。”
安懷與他的小兒子:安森,都很是激動,“能治,能全好吧,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這話問的文川不爽的眉頭一挑,語氣都帶著一些不爽,“什麼意思,這點小傷,我出手還能留下後遺症?看不起誰呢?”
這麼狂妄的話,讓安懷帶來的兩位醫生:知名的中醫,知名的西醫外科醫生,都無語了,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即便心中也有諸多的不忿,但為了不影響文川治療安森,他們只能一直閉麥,不說話。
怕惹急了文川,不給治了。文川治不治得好,是另外一回事,但自己不能影響他給安森治療。
這兩人是部隊的軍醫,雖然有些傲氣在身,但什麼重,什麼輕,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安懷與安森父子被文川的話給驚的,都差點跳起來了。
“真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安森現在的傷勢其實治好了一些,不然也不能從醫院出來。
“那現在我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