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熱熱鬧鬧,隔壁的么叔家的兒女孫子也過來了。
“四爺爺,你家好舒服。”文么叔的大兒子:文濤,的兒子:文星,才三歲,與小石頭是一年的,就比小石頭大月份。
小家夥說話可利索了。
文父抱起么弟家裡如今唯一的孫子,樂呵呵的逗著小家夥。
“舒服那你晚上跟著四爺爺睡,好不好?”
小家夥一點也不認生,只是看一眼親爸,極有的眼色的發現親爸笑眯眯的,立馬一口答應,“好,四爺爺睡覺。”
至於小石頭,也不爭寵,別看他小,可聰明瞭,知道親爺爺抱抱星哥沒啥。
此時的知青院,也議論著支書家裡。
方才文川一行人從市裡回來的時候,正巧一群知青從西河裡面洗了衣服,以及一些別的東西,從文川家門口的路上路過。
是城裡的卡車把一行人送回來的,嚯,卸下來的新鮮肉,臘肉,鹽水肉可多了,還有這個季節的水果,以及各種物品,零嘴,那東西多了去了,一輛大卡車硬生生的讓文家人裝了半車。
知青院的堂屋火塘邊團團圍圍的,坐了十位男女知青。
“沒想到來到一個偏遠農村讓我開眼了,好家夥,那過年準備的肉,我家一年都吃不完。”
說這話的可是京城來的男知青:郭鵬,他與男主夏崇,都來自京城,兩人還是好哥們兒。
好的能穿一條褲子,家裡的家世也相當,郭鵬家裡略遜一籌,但也沒有相差太多。
夏崇內心也很是震撼,“這是個例,畢竟支書家裡的兒子是遠近聞名的獵人。
聽說沒有進城前也是時常能獵到野豬的獵人高手,家裡的條件一直不錯。
這種人才,是不可複制的,就是放到部隊中,那有木倉的戰士也不敢這麼打獵。”
“是啊,下雪那天,我去支書家裡,一進去,溫差太大了。裡面的壁爐燒的旺旺的,屋內暖和的跟春天似的。
要我說啊,支書一家人不簡單,四個子女,只有年齡最大的閨女只讀了個私塾,那也是當時的整天環境所致,後面的子女可都讀了高中。
一個個也算是知識分子,有見識,有眼界,容易接受新鮮事物,我可聽支書說了,t整個南江市也沒有幾戶人家有壁爐。
也是機緣巧合,下雪前,市裡的供銷系統的採購,採購了一批壁爐,雖然不多,但也有三十來臺。
光是支書家裡,城裡+農村的家,就買了五臺壁爐,還有支書的弟弟家裡與侄子家裡也買了。
光是他們這一大家子,就買了七八臺。
據說市裡的壁爐熱也是支書家的兒子帶動的,三十臺壁爐就因為支書的兒子家買了試用幾天後,一售而空.....”
向微藍下鄉幾個月了,早就懷疑支書家裡,但苦於沒有啥證據。對於支書家的兒子,是她重點懷疑的物件。
可人家也不是天天在家裡,平時就是回來了,也不是她輕易有藉口去搭訕的,何況她還不想主動暴露自己。
就只能躲在人群中,默默的觀察。
時間長了,她也想明白了,是重生也好,是穿越也好,只要人家不來招惹自己,自己又何必去追尋人家的秘密。
按下心思,向微藍慢慢的坦然了很多。
偶爾也附和一下其餘的知青對於支書家的話題,但她從來都沒有露過餡。
今天也是,偶爾搭腔一下,但也就是附和一下。
“是啊,我們滬市那也是有不少富貴人家,可在吃上面,還有論日子好過方面,那是拍馬也趕不上支書家裡。”
一直沒有說話的潭州來的女知青:馬紅梅,忽然說道,“早上去西河的碼頭洗衣服的時候,我好像聽支書家的那位留在家裡的侄女與人聊天時說過一嘴,說是支書的兒子明天大清早吃了年飯後,要帶村裡的青壯年,進山打獵。
你說我們知青能不能參加,那好像是支書上臺後支書的兒子為了支援支書弄出來的一個慣例。
那人問支書的侄女,是不是明天還是如去年一樣照常大年三十上山。
支書的侄女說了,照常,一樣去,集合的時間是老時間。雖然我不知道是啥時候,可想來是很早的。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支書家裡請求一起參與?”
這話說的郭鵬與夏崇一群男知青蠢蠢欲動,“馬紅梅同志如果你的訊息準確,你可是立了大功。”
郭鵬興奮的很,在京城的時候,他也去山上打過獵。只有打過獵的人都知道,打獵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