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想過段時間利用皇帝去圍獵的機會弄死那小雜種,師父覺得如何?”
蒼老的聲音如果有身體有嘴一定會撇嘴,“甚好,只是皇帝的圍獵你是想受邀請堂而皇之的去參加還是你悄悄的跟著去?
你不怕事發牽連你的父親小娘與妹妹?”
“自然是跟著父親去,師父放心吧,雖然徒兒被皇帝申飭過,但父親作為一個侯爺,帶著徒兒去參加皇家圍獵卻是沒有問題的。”
“好,你自己安排好便是,若是遇到危險只管召喚為師便是。”
蒼老的聲音如今經過兩三年來文慶的修煉有了靈氣的滋養,神識得以能用,覆蓋的範圍面積已經很大。
他如今的神識可以覆蓋整座威武侯府,以及隔壁的文川家裡。
“謝謝師父。”文慶的心中好受多了,其實問之前,他還擔心師父又不同意,打算好了無論師父師父同意,自己也打算孤注一擲,找準機會去報仇。
此時文慶在自己房間發生的事,文川及時的知道了。
也想著皇家圍獵的事,想著怎麼悄無聲息的利用圍獵弄死文慶與章小娘,讓他們死的正大光明,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為此文川立即寫了一封信,喚墨硯進來,“公子。”
手中用火漆封好的信件遞給墨硯,“你進城一趟,把信件親手交給我大哥,讓他看完即焚。
再讓大哥給我回封信件。”
“是。”
墨硯收好信件直接去了馬棚那邊,找了一輛馬車進城。
威武侯府,已經成親了的文柏,看完信件都沒有思考,直接刷刷的給文川寫回信。
寫完回信,他直接去了母親的院子裡,看到大兒子來,威武侯夫人問道,“可是有事?”
文柏只是看了一眼周圍的女使,威武侯夫人立馬對著心腹瞟一眼,立馬明白,招呼著所有人退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母子二人。
“母親,陪兒子去趟外祖家如何?”
文柏看完文川的信件也知道了寄靈戒的事,也知道了自家在那靈魂的神識範圍內。
自家說話可不安全,只能出去說。
威武侯夫人雖然詫異,可也是精明之人,自己的長子是個什麼人她可是知道的。
帶著疑問點頭,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便隨大兒子出府。
母子兩人直奔離威武侯府有些距離的文柏外祖家。
連酒樓都不保險,文柏說了信件上的事,威武侯夫人一愣,立馬氣的想罵人,“老三可真是真能惹事,那我們家不是沒有了任何秘密?”
文柏也想到了一些事,滿頭冒黑線。
“母親,如今的事不是家中的秘密的事,而是如何合理的讓章小娘主動的要求父親跟著去參加皇家圍獵。”
威武侯夫人只是稍作思考便有了主意,“此事你別管,我來安排,讓章小娘主動要求跟著你父親去,只是後面的事情你讓小五處理好。
千萬別留下任何的把柄。”
見識過文川與真人師父手段的文柏輕松的笑著說道,“母親放心,只要小五出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威武侯夫人如今也知道自己那過繼出去的庶子,如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無人問津的庶子。
如今的他,可是要錢有錢要本事有本事,只要他願意也可以要權有權。
可那孩子不是個戀權的人,仙人閣開業後,皇帝為了拉攏趙照,找藉口給小五封了:定平侯,世襲罔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