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梨兒只是庶女,只要不明說是妾生的,誰知道她們的親娘是誰,便是公主也不會多問一句,求求侯爺,讓大娘子帶著芸兒與梨兒去參加公主府的紅梅宴吧?”
章小娘還不知曉公主派人講明不許帶文芸,文梨去參加公主府的紅梅宴。
不然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哭訴一番。
每年冬日,江陽公主府的紅梅宴,可是最受歡迎的,以及紅梅貼最難弄。
滿京城的大小官員多,也不是人人都能參加紅梅宴的。
每年想去參加紅梅宴的人家不知凡幾。
威武侯此時的腦子一半都被漿糊給糊住了,一半還算清醒,但也沒有抵擋住章小娘的嬌媚,再次沉迷在溫柔鄉中,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
翌日從衙門回來,直奔大娘子的院子。
進門就喝水,假咳幾聲,獲得了一丁點顧大娘子的關注,才難得溫和的道,“夫人,昨兒可是收到了紅梅貼?”
如今的顧大娘子,這幾個月似乎忽然就開竅了,越發的不在乎威武侯了。
過好自己的日子,每天給自己找點樂子後才發現沒有男人的日子似乎更加的輕松愜意,她愛上了身邊沒有威武侯的生活。
此時也是聽見威武侯的問詢後,淡淡的,“嗯” 一聲。
“那你準備帶哪些孩子去公主府?”
“旭兒,萱兒,灝哥兒,珍姐兒。”
欣賞著自己指甲上新作的美甲,顧大娘子很喜歡今天做的美甲,很是漂亮。
“為何不帶芸姐兒,梨姐兒,她們也是你的女兒?”
欣賞美甲的顧大娘子,終於分了一絲的心思在威武侯身上,冷哼一聲,“侯爺好大的臉,居然敢給公主做主,那公主派來的女官可是說過,不許悠然居的人去參加她府中的宴會,不如侯爺去找定國公與江陽公主商量,說你想給她們一些意見....”
這明晃晃的嘲諷,讓威武侯很是難堪,黑臉都能看到明顯的紅暈,顯然紅溫的溫度很高。
氣的習慣性的舉起手指,指著不遠處依然大半心思在指甲上的顧大娘子,一臉怒氣的指責,“你你你,你怎會如此不容人,如此的善妒?”
可已經不在意男人的顧大娘子,懟人自然噎人,“善妒,不容人,就我?你讓滿京城的做官的人家,都評評威武侯府的那些破事?
這些年你把悠然居的賤人當個寶,你以為滿京城的官眷不知?你把悠然居的孽種當寶,輕視嫡出子女,你以為滿京城的官眷不知?
我這些年忍辱負重,在外面受盡嘲笑,你以為我好過?
哪個不說我窩囊,哪個不說我沒用,但凡我善妒,但凡我不容人,你那位心肝寶貝的賤人與三個賤種早就被我用後宅陰私給弄絕種了?
你這後宅,但凡我真善妒不容人,除了命苦的川哥兒,其餘的庶出,一個都別想出生,別以為我不動用後宅陰私是以為我不懂。
我只是不屑用而已,並不是不懂,大家族培養的嫡女,哪個是頭腦簡單的,哪個是真的不擅管理後宅鬥爭的?”
說完就不搭理威武侯那蠢貨。
讓他自己坐在那發呆。
一轉眼,紅梅宴到了。
這一天,天氣將將好,前幾日,還在下雪,可到了這一日,陽光普照。
江陽公主府門前,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來的非富即貴。
幾位皇子,王爺府上全來了,一個都不少。
至於為啥這麼齊全,那只有他們與江陽公主知曉原因。
威武侯府大門口,顧大娘子與胡大娘子寒暄著,等待著家中的孩子們。
巴巴的來到大門口的文芸,文梨,也不說話,只是眼巴巴的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口就這麼瞅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顧大娘子如何虐待了她們。
顧大娘子早就看到了那姐倆的樣子,也知道她們的把戲,只是雲淡風輕的撇一眼,便不再關注。
只是那賬,還是要算的,是回來了再算,還是以後再算,那就得t靜等下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