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味兒溢滿著鼻腔,誘惑著他們。
小小的小姑娘,更是盯著紅燒肉在流口水。
看著孩子們的饞貓樣,文川顧不上詢問妻子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說了一聲,“洗手吃飯。”
三個孩子規規矩矩的都去洗手吃飯。
孟玉芳也坐在桌子邊,默默的吃飯。
飯後,一直等文川洗刷完畢,孟玉芳還是呆呆的。
看來在孃家受了什麼刺激。
沒有管,先管三個孩子洗澡。
習慣性的還是燒了熱水讓三個孩子洗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快快自己回床上去。”
五十幾個平房的一室一廳+小廚房小衛生間,還是不小的,原主家的客廳有一個全新的木沙發三人座),一側還有個雙人座的木沙發,上面的軟墊,厚厚的,很舒服,前面除了小茶幾,對面靠裡牆就是上下兩層的上下鋪,床鋪不小,足足有一米五寬。
是一個半月前文川穿越來以後請人打的,之前的只有一張床,兩兄弟擠在一起睡。
小閨女跟著原主夫妻住。
如今,文川自己畫圖紙,請人打的床,弄回來自己安裝,榫卯結構的。
上鋪給小姑娘睡,有隨時可拆卸的前圍欄,保證孩子不會掉下來。
下面兄弟兩個還小,也能睡的下。
後面的房間也不算小,除了夫妻倆的一米八的大床+兩個床頭櫃,還有一張一米二的小床平行是拆卸存放的),+一整排大衣櫃,一張書桌。
這是在商城買的原木衣櫃,帶回來自己安裝的,對外自然說是自己請人打的。
客廳裡面的餐桌是折疊的,不吃飯的時候,隨時可折疊起來放在角落。
這樣一弄,家裡也能住的開。
他穿越來以後,休養了一段時間的身體後,便服了丹藥,身體早就修複好,家裡的三個孩子與妻子孟玉芳也被他悄咪咪的給服用了丹藥。
後面一個多月,家裡的傢俱被他換了一個遍,舊傢俱能賣的葉賣了,不能賣的,劈了做柴火燒。至於送人,一般情況下不可能。
三個孩子上床睡覺,文川洗澡完畢,給妻子燒好水,“玉芳,去洗澡,有什麼回房我們聊聊。”
雖然心中不得勁,可孟玉芳也不是蠢人,點點頭,起身去洗澡。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房間,坐在床上,語氣鬱郁的,類似自言自語的說,“咱倆是什麼命?都在自家的家裡不受寵,都不是父母期盼的孩子。”
“唉,你還好點,至少父母不壓榨你,不洗腦你。我花了三十幾年,差點餓死才想明白,才悔悟。
你父母對你雖然不寵,但也沒壓榨,以後我們逢年過節送上節禮,規規矩矩的拜年拜節即可,多的你就不要想了。
五根手指還有長有短,家裡的孩子多,難免有偏向,你不要多想,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老四老五回來了,老大老二都拖家帶口的回去了,就只有我不知道,不是你讓我送西瓜回去,我還不知道。看來他t們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
老四拖家帶口的回來,是回來接我媽的班的,這個想必早就電報或者信聯系過了,老五是心不甘請假回來探親的。
家裡正鬧著,我回去恰好遇上。
早就定好回家的事,也不是今天才到家的,我家居然沒有一個人想起來通知我一聲。我在他們心目中,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真是可悲?
也許類似的團聚,曾經還有過,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沒有人在意我...”
她很累,身心俱疲。
“沒有存在感就沒有存在感,以後咱們家你最重要就行。咱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守護好自己的小家。
不過,既然你已經撞見老四老五回來,要不要我們請他們來家玩玩?”
提不起啥精神的孟玉芳,有氣無力的說,“請了,我讓小妹隨時可以過來玩,留宿一兩晚也行,請老四一家下個禮拜過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