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裡的其他村民想要來幫忙,但是觸及燕時滿的目光,都訕訕停下,畢竟還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男人扒拉著籠子兩側, 臉色發青:“你你你!你這人怎麼這般歹毒!我不出去!我不想死啊。”
說著開始向村長求助:“村長!村長!”
燕時滿懶得看這種無聊的戲碼,直接加大控制傀儡絲的力度,下一秒男人從籠中出來, 身子直接被撕成兩半,頭顱掉落。
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籠中的村民一個個都被嚇得呆若木雞,此時就像是一隻只待宰的羔羊。
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真慘。
他轉身不再管這些人,太麻煩了,要不是方才殷知意讓他過來,他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白芷行長劍血跡滴落,被前後兩只鬼煞夾擊,她到底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她目光落在這幾只鬼煞的後腦勺。
“阿辭!”
她語氣冷冽,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中帶著幾分篤定。
季辭回頭,兩人目光交彙時,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默契。
他們還需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賀璽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的手撫上一旁付林州的臉:“賢侄啊,還要多虧了你,要不是用你做誘,恐怕白天師和季天師還不會這麼順利的被我騙進來。”
“流雲那小丫頭的祭壇用著就是順手啊。”
“你說付大哥要是知道他為自己女兒準備的祭壇就這麼被我破壞了,會不會很生氣啊?”
“哈哈哈哈哈哈。”
付林州才醒轉就被賀璽的動作惡心的不行,他瘋狂擺頭想躲,卻被賀璽直接掐住了下巴。
付林州猩紅著雙眼:“畜生!當初父親對你那麼好!”
“是嗎?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賀璽眯了眯眼,一巴掌扇在了付林州臉上,直接將他嘴角扇破。
“當初要不是你父親,我何至於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當初這紙紮廠和善堂都應該是我的。”
“他要是沒用那齷齪的手段,根本輪不上他!”
付林州嘴角噙著血冷笑:“他可是養大你的表兄,你讓著他是應該的!”
“更何況,要不是當初你誤闖後山,流雲姐姐也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