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麼,就是剛剛發現了一條不安分的小魚。”
賀璽偏頭,一字一頓道:“付、林、州。”
付老村長泛白的瞳孔陡然一震。
“怎麼這才幾天?老村長連自己女婿都不認識了?”
“他!他沒死!?”
提起這人,付老村長咬牙切齒,周身氣壓更低,眼中的恨意壓都壓不住。
賀璽嗤笑出聲:“他當然沒死,還有付擁川那養女,也還活著。”
“只是不知道她一個小啞女,是怎麼和那群人混到了一起?”
付老村長明顯不相信:“怎麼可能?”
“那繩子根本掙脫不開!還有那火是我盯著放的……”
賀璽眸光一黯,抿了一口茶水,淡聲道:“這就要老村長去問問自己女兒到底幹了什麼?”
說著,他招了招手,門外幾人魚貫而入。
侍從兩手間架著一位面色慘白,頭發散亂的女子。
如果殷知意在,定然能認出這就是當初她看見的瘋女人。
付璇旁若無人的玩著自己的手指,被人架在在中間也沒什麼反應,只是在看間賀璽的時候,臉上陡然帶上了幾分懼色。
付老村長氣的使勁用柺杖敲擊著地面。
“糊塗了,真是糊塗了!”
他眼眶紅了幾分。
“你忘了付林州怎麼對你的了嗎?你還!你還……”
但是在看見付璇茫然的神色時,他心中又不經刺痛。
倒是賀璽,在看見付璇躲開他的目光時,嘴角勾起了幾分笑意:“阿璇很怕我?可你父親都不怕,你怕什麼?”
付老村長快步上前,一把攔在了付璇身前。
滿眼警惕。
“賀璽,你別刺激她!”
賀璽目光陡然充滿寒意:“嘖嘖,好一個父女情深,當年老村長放逐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付老村長眼中滿是疲憊:“你到底想做什麼?”
早在賀璽回來找到他的第一天,他就料想過今日,付擁川不是好人,賀璽同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賀璽笑道:“不做什麼,我可以放過阿璇,不讓她做運送貨物的容器,但是需要村長再配合我一下。”
“我們來玩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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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意給白芷行傳音的時候,就聽見她那邊一道尖利的女聲。
“啊啊啊啊!你們……唔……嗯嗯……”
她一愣,這聲音還挺熟悉。
那頭傳來白芷行冷淡的聲音,只道:“殷小姐,我和阿辭現在在善堂的西廂房,速來。”
隨即,迅速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