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他總覺得這位燕公子有幾分古怪。
最後迫於無奈,他還是答應了:“那便從明日開始吧。”
但不曾想,殷知意卻一反常態:“不必,就今晚吧。”
賀璽一愣。
就聽見眼前人眉眼一彎,繼續道:“賀老闆,我們著急趕路,很急。”
回去的路上。
【這副身體還能撐三天。】
殷知意希望越早解決越好,畢竟,感染煞氣很受罪。
她看著手中變了方向微弱的銀光。
按理說她這法術不會出錯,難道是書中的設定,導致她的法術用起來出現了問題?
也不知道男女主那邊什麼情況?
燕時滿感受著手心傀儡絲的波動。
眉頭微皺。
方才還有的一抹微弱的氣息,此刻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是他先前禁錮那小啞女的傀儡絲。
可現在斷了。
他心中冷笑,想到先前聞到的腐朽氣息。
越來越有趣了,如他所料,這忘憂山莊底下髒東西可不少。
他目光掃過一旁的殷知意,嘴角上多了一分真心實意的笑容。
似乎是在期待好戲開場。
剛一到賀府,兩人迎面就撞上了回來的男女主。
殷知意一眼就看見了季辭懷裡的人。
是離憂。
只不過已經暈過去了。
“怎麼回事兒?”
“無礙,只是被人施了昏睡的術法。”
殷知意聞言,心中安定不少。
白芷行一襲紫衣,將面上的清冷感削弱了大半。
從前她都是白衣配長劍,仙氣飄飄,有種超凡脫俗的感覺,難得這麼有人間煙火味。
殷知意莫名覺得三人站在一起有一家三口的既視感。
季辭皺著眉,明晃晃的是不耐煩,和他挺拔的身軀相較,離憂看上去就像一隻窩在他懷裡的小雞仔。
白芷行冷聲道:“進去再說。”
殷知意看著長直的街道上,零星的村民,雖說沒有先前多,但時不時目光就落在他們身上。
一看就是監視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