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著齊文知。
齊文知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開口道:“怎麼可能,我還能忽悠你不成!”
餘姚對六月初六這日子還算滿意,所以對是不是齊文知算出來也不是那麼在意了。
當即撤了屏障,笑著朝天玄月走了過去。
天玄月和江書言見她笑得一臉開心,臉上的疑惑更重了。
“餘姚,你和師尊聊什麼了?那麼開心!”江書言忍不住問道。
餘姚神秘兮兮地笑著說了一句。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聽到此話,江書言徹底洩氣了,跟他師尊一樣。
什麼都是過段時間或者以後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餘姚拉起天玄月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聽到這話,江書言立即抬頭看向她。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不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餘姚拉起天玄月就朝院外走去,邊走邊擺手。
“不了,下次吧!”
說完,便和天玄月走出了院門。
等他們走遠後,江書言嘀咕了一句。
“餘姚和天玄月的關系是不是太好了一點!”
齊文知在一旁接話道:“徒兒啊!他們都要成親了,能不好嗎!”
他還是忍不住說了。
看著自家傻徒兒,要是真等他自己想明白,餘姚和天玄月都已經成親了!
聽到齊文知的話,江書言如遭雷擊,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片刻後,他才轉頭看向齊文知。
“師尊,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他此刻多麼希望齊文知回答是和他開玩笑的。
然而,齊文知只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傻徒兒!”
江書言當即就像蔫了的茄子,失魂落魄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內。
齊文知每天出門擺攤前都看了一下他的房門,隨後搖了搖頭走出院子。
他知道勸江書言是沒有用的,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
提前告訴他,也是為了讓他能早點接受。
而餘姚這邊,她每天早出晚歸,天玄月完全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
這段時間餘姚都沒帶他出去走走了,天玄月獨自坐在院中,垂下眼眸。
臉上皆是憂傷,但只要餘姚一回來,他又立即微笑著看向她。
直到這一天,餘姚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許多東西。
餘姚將人領進院中,對他們說道:“你們開始佈置吧!”
這些人當即點頭,拿著手中的東西就去佈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