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明山這等元聖門門主,擁有著元嬰後期境修為。
整個西懷城以及旁邊的迷月城之中,也許能找出一兩個元嬰老怪,能與這等邪修強者抗衡。
楚凡能一直輕鬆壓制伍明山。
這怎麼可能是新生,肯定是稷下學宮有備而來的強者。
沈圓圓捏著三層下巴,少有的露出一副沉思之色道:“或許,大概像伍明山所言,老大是一個怪物吧……”西懷城城主府。
後院的烤肉香味,不停傳到客廳之中,數十個僕人侍立於一旁,隨時準備將足夠數百賓客食用的美食送上餐桌。
為了讓沈圓圓盡興,這一頓,西懷城城主府沒少花心思!只是如今夜幕降臨,本該是稷下學宮一眾弟子以及城防軍的隊伍迴歸的時分,陳懷忠以及幾個城主府高層,在客廳之中,都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一個白鬍子老頭皺著眉頭,對陳懷忠說道:“城主,陳大統領不是早早傳訊,他們順利清剿了數十窩銀腳蜴,已準備迴歸了嗎?”
另一幕僚道:“慶功宴都已準備好了,其他人不說,那位沈王府世子,必然是急著趕回來啊。”
陳懷忠搖了搖頭,沒有心情回答,走至大門前的石階上,看了一眼天際之上初升的月亮,臉上陰晴不定。
那一輪月亮還稍缺一角,需到三日之後,才會到達所謂的月陰之夜。
當然,陳懷忠從他的親子陳樊那裡,收到的訊息,只是那些銀腳蜴可能是邪道強者馴養,還不知道有噬月大陣的存在,哪會關心此事。
為了保密,他甚至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那訊息的內容。
“樊兒怎麼不曾回我訊息,他們這一行百餘人,到底現在在哪裡……”陳懷忠望著東面,眉頭緊緊皺起。
沒等到陳樊等人迴歸,他一連激發了好幾道傳訊靈晶,結果都石沉大海。
剛才又有一隊城防軍騎士,被他派遣了出去,沿途尋找陳樊以及一眾稷下學宮弟子的下落。
看月亮越升越高,陳懷忠逐漸沉不住氣,喃喃自語道:“我得親自去尋一尋樊兒等人的下落,不行,還得讓許維漢也出點人手。”
許維漢是西懷城執法司司主。
大夏王朝每座城池,城主府與執法司互不統屬,還暗中牽制,陳懷忠與許維漢之間多少有些齟齬。
只是事關一隊稷下學宮弟子,其中一個異姓王世子,外加兩個侯爵之女,這隊人馬絕不容有失。
陳懷忠本來不打算分功給執法司,不過眼下顧不得許多了。
陳樊日間帶走的人馬,已佔了城防軍大半的精銳。
身為城主,一時間也難以集結更多力量。
揮了揮手,陳懷忠召過一個侍衛,將自己的令牌塞了過去,鄭重吩咐了幾句之後。
不到一刻鐘後。
城主府外的主道上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
一個油頭粉面,戴著高冠的男子,坐在最前方的一匹高頭大馬上,似笑非笑向著府門前迎接的陳懷忠道:“陳城主,日間稷下學宮弟子來此之時,你不為我許維漢引見,待他們可能遇到麻煩,才喚我前來,這也太不厚道!”
“許司主,快帶你麾下的人馬上我的飛舟,咱們一路尋過去,要是那幾個稷下學宮弟子出事,你們西懷城執法司,也不好向稷下學宮交差!”
陳懷忠不願和許維漢打口頭官司,心急火燎道。
他與許維漢都是元嬰初期境修士,雙方的人馬結伴而行,心中安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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