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稷下學宮中絕大部分弟子,是絕不可能自大到以為金丹境可以越階抗衡元嬰中期境。
哪怕金丹大圓滿對上元嬰初期境,就這麼一個看似小小的門檻,修為差距便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元嬰對金丹,差距就是那麼大。
在眾人眼中,楚凡的金丹後期境,對上元嬰中期境的成其海,其中的差距更是形同天塹。
“這個楚凡,真是夠狂妄的,成師兄雖然人品不行,但這一身實力可是實打實的。”
“別人狂妄也是有資本的,這小子能上天秀榜,據說劍技相當了得,稷下學宮中多少弟子都衝擊過武極塔,能有幾個衝至第九層?”
“怪不得,原來是個劍修,只是這小子不懂樹大招風的道理,成師兄在稷下學宮修煉百餘年,劍道的理解不知道有多深,境界與劍道雙重壓制,他怎麼可能是對手……”藏書樓中,大部分學子看向楚凡的眼神之中,不乏幸災樂禍之意。
在他們看來,楚凡接受成其海的挑戰,這明顯是不自量力。
眾目睽睽之下。
楚凡拿著那本未看完的典籍,向著藏書樓一樓門口的櫃檯走去,他的後方,成其海等人是緊緊跟隨,生怕楚凡突然醒覺跑路。
湧入這一樓的幾百個吃瓜群眾,又像一道洪流一樣,跟在楚凡身後湧動著。
很快,楚凡神色自若,走到了櫃檯前方,雙手將那本典籍放到了櫃檯上,微微躬身道:“今日又因為弟子私事擾了藏書樓清淨,倒是多有不敬,只是此書我尚未看完,勞煩前輩將這書暫時保管。”
馬臉執事老者比平時也精神了不少,倚著櫃檯,手指按在楚凡放下的那本典籍上輕輕敲著,微微頜首道:“速去速回,閉館時辰到了,我可不會等你。”
楚凡身後一丈處,成其海瞥了一眼這個只是元嬰初期境的馬臉執事,嘴角輕輕嗤笑一聲。
“速去速回?
只怕他是回不來了。”
成其海內心譏諷道,臉上亦是泛起了一抹陰鷙之色。
率先走出藏書樓,楚凡回身看向成其海等人:“你們帶路吧,還有一個時辰藏書樓便要閉館了,別浪費我的時間。”
“這傢伙在說什麼?”
“他好像說他要趕回來繼續看書……”“看書?
這傢伙瘋了吧?
果然能成為夫子親傳的,都沒有一個正常人,像那後山的林師兄,聽說整日不修煉,只知道喝酒彈琴,好像已經停滯在元嬰大圓滿快三十年了。”
一眾將楚凡簇擁在其中的學宮弟子,紛紛私議道。
“喜歡看書好啊,也許你下了比武臺之後,會有更多時間去讀那些破書……”聽到楚凡的話,成其海氣極反笑道。
……藏書樓前,眾多稷下學宮弟子,匯成一道長長的洪流,向著比武臺的方向移動。
而一道道傳訊靈晶的光芒,在落日西斜的問道山上四處飛竄著。
不少稷下學宮學子,都是財大氣粗,為了呼朋喚友聚集到比武臺看熱鬧,他們當然不惜激發昂貴的傳訊靈晶來傳送訊息。
問道山一隅,離藏書樓有三四里的地方,學宮偏殿之中,近百個新生,幾乎都有氣無力的趴在課桌上,等著最後一堂課結束。
而堂上的元嬰執事,也是打著哈欠,強提精神,為這些已苦學了一天的新生細說陣法詳解。
忽然間,一道傳訊靈晶的光芒閃入偏殿之中,主講的外府執事將之一收,讀了訊息之後立馬是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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