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師殿中,連我行事都需得小心翼翼就怕落人話柄,你心存此想法也就罷了,若是果真說出口去,落入任清權耳中,豈不是自找麻煩?”
齊潼居高臨下,瞪了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一眼,“人多眼雜,更何況這丹師殿中可不止咱們這一股勢力,那執法堂的陳明火便不是一個好惹的,你這些話若是傳出去,是生怕那陳明火抓不住為父的把柄?”
“孩兒愚鈍,方才所言不過氣話,萬萬做不得真!”
聽到自己父親此話,齊浩哪裡還敢造次,當即連忙是躬身賠罪道。
齊潼也不忍心責罵自己這獨子,他結髮妻子死的早,臨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這位獨子,所以這些年來齊潼對齊浩自然也是溺愛有加。
“為父與你說這些,只是讓你知道其中要害……行了,煉丹室出了這等大事,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得親自去看一看。”
沒有在理會齊浩,齊潼大袖一揮,當下便是揮袖朝著門外走去。
不多時,知道齊潼徹底離開之後。
房間裡,站在原地的齊浩,臉上表情驀然一變,眼神忽然陰沉了起來。
“那任清權爺孫就是你我父子的絆腳石,只要沒了這任素素,這丹師殿第一人還不是我,等到我在煉丹大比中出了風頭,到時候下一任丹師殿殿主,豈不是你我父子囊中之物。”
齊浩自以為聰明,此刻臉上亦是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在齊浩看來,他這父親什麼都好,就是做事太過保守,那任清權雖是六品丹師又如何,不過是個金丹初期境的糟老頭子罷了,自己的父親乃是金丹中期境的高手,明明修為強過前者,卻偏偏只能當個副殿主,平白矮了他人一頭。
旁人提及他齊浩,往往都只是說副殿主之子,齊浩心中早就有所不滿。
更何況在他上頭還有個任素素,此女雖不喜走動,卻是待人溫和,在這丹師殿中名聲竟然是比他還要好上不少,這讓齊浩心中更是妒恨了起來。
甚至,在齊浩的心裡,這丹師殿殿主的位置,將來便是給他留的。
他如今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尚算得是年輕一輩,年紀輕輕便已是四品丹師,想來不過幾年便能再有突破,到時候超過他那父親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不過,若繼續讓任清權當殿主,到時候這殿主之位定是得落到任素素的手中,丹師殿雖少有女子當殿主,但並非沒有這規矩,所以齊浩起了心思欲要謀害任素素,便是想要在煉丹大比之前,將任素素除掉。
如此一來,他一人代表西荒城丹師殿參加煉丹大比,到時候謀得功勞,自是能引得上面的人注意。
沒了任素素,那任清權又是個不管事的老貨,不出十年,這丹師殿殿主的位置,肯定是得落到他手中。
“任素素,往日我還貪圖你幾分姿色,幾番示好你都不願,如今可別怪我心狠。”
站在房間內,齊浩口中發出一聲冷笑,話音出口時,當下他便也是大袖一揮,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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