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迸濺，黑衣男子睜大著雙眼，霎時沒了生息。
房間裡，除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陡然是變得有些安靜了起來。
司馬靜文就這麼站在楚凡身後不過三步，親眼目睹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的目光近乎有些呆滯的看向面前之人。
“怎麼，可憐他？”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司馬靜文呆滯的面龐，楚凡轉過身來戲笑道。
聽到楚凡這話，司馬靜文這才慌亂的回過神來。
“這種人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女子，死了活該，只是你剛才……”
司馬靜文搖了搖頭，然而看向楚凡的眼神中，卻是生出了一絲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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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楚凡展現出來的手段，著實是讓這位司馬家的大小姐感到震驚，甚至可怕。
接過司馬靜文的話，楚凡笑道：“覺得我剛才太殘忍？”
不知道該說什麼，司馬靜文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連忙搖了搖頭，一雙眼睛打量著楚凡，生怕楚凡生氣。
“你可知道，若是我沒有趕來，現在躺在這地上的人，或許就不是他了，甚至你的下場，比他還要慘一百倍。”
看著司馬靜文臉上猶豫的神情，楚凡忽然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楚凡陡然加重了幾分語氣，這番嚴肅的話，突然是打了司馬靜文一個措手不及。
她直直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地上的那具屍體，腦子裡全是楚凡的話在迴盪。
是啊！
如果不是楚凡及時趕來，現在她的處境，又怎麼可能好過這惡人。
“你這種世家大小姐，自小便在溫室裡修行，又怎麼會明白修行界到底是什麼樣子。”
看著司馬靜文彷彿陷入呆滯的模樣，楚凡輕輕一笑道。
自己已經給她上了一課，至於能領悟多少，就看司馬靜文自己了。
只能說，楚凡當年行走萬界之時，見過的事情，可遠比這殘酷千百倍。
“別愣著了，不想你弟弟出事，就趕緊跟我走吧！”
扔下這句話，楚凡也不理會司馬靜文，當即便朝著房間之外走去。
見狀，司馬靜文連忙清醒過來，這才想起司馬徒風不在身邊，俏臉一變，連忙也是追上楚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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